也是，神也是。
九头金乌拍打翅膀，点点红光从中洒落，让人实在看不清这到底是九头金乌的羽毛，还是它身上燃烧出来的火星子。
姮娥挽着后羿的胳膊，她不忍的朝着下方看去，而在一片火海之中，炎狲就那么站在了原地，它站着，看着，最终不断的传出“呜呜”声音。
炎狲的样子可怜极了……
“唉……”姮娥幽幽一叹，她不忍再看，而是收起了目光，旋即整个人都变得坚定起来。
既然后羿回来了，他要夺回他失去的一切，那她作为他的妻，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若他要征伐整个天下，姮娥也不惜和他站在一起，对抗整个天下。
朝歌的百姓十有七八都死于这场浩劫，讽刺的是，大部分的死去的百姓，并不是被联军给杀死的，而是被朝歌自己人给杀死的。
当胜利者站在了城头时，一眼看过去，是一望无尽的火焰海洋。
姬发说道：“我们这算赢了么？”
“算。”姜子牙说道，“当然算，纣王死了，姚皇后死了，殷商已经灭了。”
“但为什么这场胜利来的那么突然，而我完全享受不到胜利的喜悦呢？”姬发看着这一片废墟，他握着拳头，身体阵阵发抖。
姬芳走了过来，她说道：“因为这场战斗是小北结束的，而我们西岐来和不来……其实都一样。”
“现在燕小北已经变了一个人，你……你打算呢？”姬发看着自己的妹妹。
姬芳咬了咬牙，她知道这是姬发在问自己是否要留下，还是随着她一起回到西岐去。
忽然，她看到了远处，敖雪和狐小夭落寞的表情，她心中也已经有了主意，她说道：“我……我想留在这里。”
“可是燕小北都不在了。”
“我的人生不仅仅只有燕小北，还有我的姐妹。”姬芳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的那一缕微风一样，“二哥你不是也说过，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嘛？现在我的名分就是燕小北的女人，他不在了，我想为他守护月国的那一片江山。”
“随你吧，你自己做决定。”姬发说道，虽然不舍，但姬发也明白，自己接下去会很忙。
这时候申公豹上前朝着姜子牙一抱拳：“师兄，现在殷商已灭……你我两国……”
“按照大江为界，大江以北便是我西岐的地盘，大江以南便是你月国江山。”姜子牙说道。
申公豹皱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