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老板显然也十分惊奇,顾不得思考他口中“专业对口”什么意思,只讶异日日替女儿帮忙之人居然是朝华宗修士。
登时害怕恭敬与激动混杂,嗓音细细发着颤:“二位仙长到此,是、是小人从前有眼无珠……”
越辞唇角弯起,道:“带我去你看看你女儿。”
二人随老板回到家中,小昭父亲早早去了,她与母亲住在小院中,平日靠那间布料铺子维持生计。
隔着屋门,也能闻到一股极刺激的气味从屋内传来。
薛应挽敲响小昭房门,一声,两声,足足第五下,屋中才传来少女惊恐叫喊之声:“谁!谁在敲我门!”
薛应挽看了一眼身后无奈的老板,知晓已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了,越辞上前应道:“小昭姑娘,是我。”
重物砸在地面的闷沉之声响起。
“你来做什么,走开,走开!”小昭声音更为沙哑,似乎早已分辨不出越辞是曾多日替自己递送书信信物之人,“不要过来,母亲,母亲,你快把他赶出去……”
老板向二人致以眼神歉意,早已习惯了似的,温声回复小昭:“昭昭,他们是母亲请来给你除妖的,是朝华宗的仙长,让他们进来,替你看一看,好不好?”
听到“朝华宗”三字,屋内声音平静些许。
长溪镇虽在朝华山脚下,可凡人始终与修炼之人有着天壑区别。
朝华宗接人间委托皆是百两黄金起步,能偶尔见到下山采买的修士已不容易,又谈何敢让宗内修士替自己帮忙?
半炷香过后,小昭打开了一道门缝,几丝光亮缓慢透出。
薛应挽看见屋内景象时也着实吓了一跳——不算大的房间,却点燃了十几只烛火,以有序的方式铺在屋内,像是什么古老阵法。
桌椅,角落处也散落着几张书页,想必是小昭胡乱自学而得。
地面肉眼可见的每一处都洒满了朱砂石灰,与湿黏的雄黄酒混杂在一起,逸散出极为难闻的刺鼻气味,橘色烛火森森,透露着几丝诡异。
小昭赤足踏地,躲在门后,探出半张苍白的脸颊,乌发杂乱,眼中惶恐,长长的指甲掐在门框上,几要深入发朽的老木之中。
一道蛛网从面前落下,小昭反应过激,霎时高叫了一声,尖锐的嗓音极为刺耳。
薛应挽心跳被吓得漏了一拍,反应过来,往前一步,关上屋门。
“……别怕,我们见过的,一月前,我与越辞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