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烧红的刀子刺入牛羊脂,长剑透背而出,挟着鲜烈横猛的血腥气。
傅宝宝“咭“的一声嗤笑退走,饱满晃荡的酥胸距染血的剑尖仅只一寸,小巧的绣红鞋尖若蜻蜓点水,蜂鸟寻花,粗布外裳下红裙翻舞,婀娜的身影又没入垂坐的人影当中。
薛太岁不欲缠斗,正要俯身救赵大勇,背后一名茶客又挥掌攻来。
薛帅火冒三丈:“躲在人肉盾牌后头,算什么好汉?”
傅宝宝两双素手按在茶客背门,左旋右转,既像浣纱又像揉茶,腰如摆柳,乳生惊涛,说不出的诡丽动人。
百忙之中扑哧一声,抿嘴笑道:
“薛大爷傻啦?奴家本不是好汉,只是个弱女子。
只是坊间传闻,薛大爷是个惯会用刀的,如今怎么这宝剑也耍的有模有样,看来终归不能尽信人言。”
茶客只是寻常乡人,不比恶贯满盈的王季山,薛太岁不欲伤他,倒转剑柄,肘接臂弹之间真气鼓荡,左臂便如铁鞭一般,抡风直进。
人肉傀儡不知疼痛,筋骨强度却远不如一干武林大豪,登时被打的踉跄倒退,溃不成军。
傅宝宝咋舌:“好横的拳掌!薛大爷打死人啦。”
将茶客一推,双手虽离背心,他却依旧蹬腿挥拳,朝薛太岁扑去,只是悬丝傀儡断了线,头两拳还挟有些王蛮劲,手脚一旦伸出,再收回时便涣散起来,摇头晃脑一阵,才散架似的五体投地。
薛太岁三两下便摆平了一个,麻烦却未休止。
傅宝宝改变战术,花蝴蝶般穿梭再桌凳之间,绕着薛太岁打转,所经之处东拨一下,西弄些个,那些呆滞的茶客乡人便“登“的弹了起来,挥拳往薛太岁扑去。
也不知她是如何操控,随手轻拍几下,卖菜的大婶、挑担的货郎……怎么看都不像练过武的普通百姓,起手居然也严谨有度,绝不含糊,不分男女老少,打的都是人身要害,招式手法如出一辙。
攒拳并指,动作精准细腻便是薛太岁武功高强,亦不敢逞强硬受,投鼠忌器之余,转眼间即被人肉傀儡围住。
薛太岁久历江湖,见多识广,知道有“躺尸拳”,“役鬼功”一类的武技,专门制人筋脉关节,临阵时忽然施展,能教敌手自掴一记耳光,又或倒踢自己一脚,被传的诡秘重重,其实只是“分筋错骨”与“借力打力”两门手法的混用组合罢了。
压按特殊的穴位以干扰脉流,触发身体非自主的反应,再使用挪移借力的招数制敌,在武学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