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事,看来南朝军队就在不远之处,料想现在脱身还来得及。”
那老者正是南院大王耶律先轸,此刻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如同山核桃皮一般绽开:
“脱身?本王一生厮杀近千场,从未有要脱身的想法,即便要走,也要拿些利息吧。”
老者说罢,把乌骓马向前一提,左手伸出两指,向白天瑾、岳武彰和胡癫三人一指:
“你,你,还有你,你三人立刻自裁。
本王以南院大王的身份立誓,你三人一死,我率领北原人马顷刻离去,绝不纠缠太白宗的徒子徒孙。
如果不肯,嘿嘿,本王要杀你三人,无需一刻的工夫,而且还要屠戮太白宗的门人弟子,鸡犬不留。”
这句话把胡癫逗得哈哈大笑,提着大宝剑向前两步:
“你个老棺材瓤子,都特么快入土,还特么胡吹大气,让你知道胡爷的厉害。”
说罢,一抖手,一件链子枪飞奔耶律先轸。
耶律先轸随即啐了一口气息,那链子飞枪顿时炸裂两段,跌入尘埃。
南院大王耶律先轸此刻仍旧坐在马上未动,一身劲气不断膨胀,那气流仿佛强风,一阵阵吹向太白宗子弟。
白天瑾大喝一声:
“快快进入四象阵!”
岳武彰和胡癫二人急忙进入四象阵,紧接着“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四象大阵有他们诸多高手维持,总算没有散了架子,但是众人膀臂尽皆发麻。
白天瑾和岳武彰异口同声:
“飞升境!”
耶律先轸一点头:
“如何?你三人考虑的怎么样了?难道还真让本王动手不成?”
白天瑾心下明白,面对飞升境,任你什么大阵,落败那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四象阵一瓦解,在场诸人没有半个能活。
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早晨问自己红发恶鬼问题的小胖子,拉着领子将他安放在六耳的背上:“小子,你和这毛驴快些去今儿早晨我给你们指点的摩天崖太白巅,持我掌教令牌,去见一个红发的大汉。”
说罢就将腰中的掌教令牌给了小胖子。
小胖子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支支吾吾:“代掌教,我去了说些什么?”
白天瑾把眼一瞪:
“你就说,太白宗掌教有令,为救天下苍生,特请太岁下山!快些去吧!”
小胖子还不明所以,那六耳却欢叫一声,驮着小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