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十一号倒地不起。
五号又攻了过来,一个擒拿手抓住薛太岁的右手,嘴里喝了声:
“给我折!”
“咯唥”一声,骨环脱臼,薛太岁利用这个机会,左手双指如勾,以伤换伤,直插五号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
一声惨叫,五号双眼直冒血水,倒地翻滚,痛苦难当。
薛太岁此时吊着半根右胳膊,一步步冲着矮矬子走来。
矮矬子刚才鼻梁骨挨了一块石子,酸痛难忍,模模糊糊努力看清眼前来人。
他使了个野狗钻裆,冲着薛太岁双腿间而去,忽然感觉面部恶风不善,薛太岁胯下的男人家伙仿佛一个鞭子,正抽在矮矬子脸上,伤上加伤,只抽的他眼前金灯乱冒。
旁边的石之康吞了一口水:
“乖乖,裤裆里的玩意都这么强,真是变态,果然是野驴精变得。”
薛太岁根本没给矮矬子喘息的机会,一个锁喉勾卡住了他的脖子,左手微微一用力,矮矬子翻了白眼,短气晕了过去。
“吧嗒”一声,薛太岁将矮矬子仍在地上。
石之康在一旁大喊:
“第一场比试已然分了胜负,让我看看牌面。”
囚犯中只有黄面大汉押了薛太岁赢,其余人等面色不喜,大把的红毛烟卷被黄面大汉收入怀中,笑了笑,不以为意。
暗中想:“对面可是金刚身,能越级跟元婴修士打成平手的武疯子,你们这帮傻瓜。”
二号监瘦子一看薛太岁赢了,冷笑一声,飞身上了梅花桩:
“新来的,可以呀,挺能打,上来吧。”
他的飞身在梅花桩上,身形如同随风杨柳,左右飘曳,煞是好看。
可见轻身功夫有一定造诣。
其实二号监瘦子约战梅花桩是留了心眼儿,他早就看出薛太岁膘肥体壮,身材高大,定是很吃斤称,这梅花桩都是两头尖尖的竹子,要是没练过,上来就是被扎成筛子。
就算勉强能上梅花桩,那细细的竹子摇摆之间很容易被体重大的人压折,那样的话自己就稳赢了。
这时石之康的声音大喊:
“喂,这次再来下注呀,刚才输的烟卷想不想捞本呀?”
囚犯们这才看看薛太岁,折了一条胳膊,刚才又大费气力惨胜三人,照理说怎么样也赢不了天字号中的二号监呀,这可是他们中的功夫最好的人。
于是乎大家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