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朝武士厥不过增了两个县城一百万石的军粮,就被大行皇帝赐了伯爵,难道新朝不如旧朝,真是端端笑话。”
李十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得缓缓点了点头:“好,丞相大人能拖住他一时,就多拖住他一时,学生再看看,再想想办法。”
赵无咎临出门提醒了一句:“十郎,你才华横溢这陛下和我尽皆知之,但欲成大事者要有胸怀。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切不可闹意气之争。文人相轻嘛,这个我懂。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再蹦跶几年呀,今后天下,还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好为之,好为之。”
最后几句,竟然成了老丞相的谆谆教诲。李十朋心里非常清楚,渝州太守杜施监视薛太岁三人无非自欺欺人罢了,一介文官如何能监视三员悍勇之将,到头来只怕又给他人做了嫁衣。
只是丞相人老了,也需要一些自我安慰的理由。他一个人孤独地在站在厅房里,看着眼前的渝州地图,无奈地坐回到椅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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