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谊也是应该。”
尚狮驼急忙附和:“就是,就是,你一个小小千总如今做了校尉,难道不应该请客,店家,快点上菜。”薛太岁无法,只得腰中解下银两,提前付了账。
酒过三巡,薛太岁开口道:“如今兵荒马乱,仅仅依靠我三人手中兵马还是不济事,万一有大股势力要来吞并渝州或者马边城,你我皆危如累卵。”
哥舒文绣听他仿佛话中有话,饮了一杯佳酿,问道:“校尉大人有何计较,不妨说出来听听,事关你我三人,总是要同心同德才好。”
尚狮驼嘴里叼着肘子,一旁嘟嘟囔囔:“你们两个花花肠子商议即可,有了驴偷,告诉俺老尚一声。”
薛太岁也不理他,径自开言道:“齐麦县还是太小,人丁稀薄,空有晶石矿和大把银钱。但是北边的定远,南边的馆陶,均是大县城,人口不下数十万,奈何地广人贫,每年都有流民涌向渝州和齐麦县逃荒。我意开垦良田,吸引流民,这样人也有了,粮食也丰产了。”
哥舒文绣心思细腻,一听便知原委,开言道:“你是想效仿汉代屯田制,此法好确实好,但此乃民政,并非军务。你一介行伍,如何能说服朝廷行此政令?”
薛太岁一笑:“你说的那是民屯,咱的法子却叫做军屯。凡是十五岁以上男丁都可参加乡勇,如乡勇者出则为兵,入则为民。战时训练,太平时屯田,凡入伍者皆发放粮种和农具,半年免赋税,田地十年不易主,哥舒兄看是否可行?”
他此刻已然不称呼对方病秧子,可见并非玩笑之语。哥舒文绣一阵思索,片刻后不断击掌,白皙的脸庞也兴奋的红润:“军屯制,秒呀,秒呀,难得薛兄如此高才,竟然想出了这个法子。出时为兵,入则为民,兵民一体,既解决了当兵吃饷的问题,又解决了征召入伍的兵源问题,可谓一举多得,此举当浮一大白。”
尚狮驼嘴里酒肉已满,大声嚷嚷:“俺不懂什么军屯、民屯的,只是问你,对于我俩又有什么好处?”
薛太岁呵呵笑道:“若是今年定边和馆陶两县并入我齐麦一同屯田,年底我就给马边城送去两千新兵和五万石粮草如何?”
尚狮驼一听有人马和兵粮,大喜过望:“俺就知道,你们这些花花肠子定然有鬼主意。好,俺老尚先谢过薛兄弟了。”
薛太岁一笑:“你先别忙着谢我,到了年底,你得了士兵和粮草,别忘了把那三门神武大炮借我观摩观摩。”
尚狮驼一听顿时傻眼,神武大炮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