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马?”
赵无咎回奏:“赵家军再出兵五万,不劳陛下挂怀,只是军饷尚需筹措些时日方能进兵。”
户部尚书林睿上奏:“陛下,但不知相国需用多少军饷?”
禹僖帝一努嘴:“你去问相国呀。”
“尚需购置神武火炮二十门,铠甲兵器六万套,粮草五千石,战马三万匹,大致多少尚书台会通知林大人,筹措即可。”
林睿嘴角上扬:“丞相大人说的轻巧,这粗略一算,尚需白银一百五十万两,你让下官哪里去弄这些银钱?我朝今岁税收已经提前征收到禹僖二十一年了,陛下刚登基十四年呀。”
赵无咎眼神一凛:“林尚书,征收赋税本就是你户部之责,民间款项征收不利你要多想想办法嘛,跟老夫抱怨又有何益?年初你们户部不是拟定了关金券嘛,可以发下去用一下嘛,再者一说,老百姓没钱的可以上缴谷物和农收,也可以出劳力修堤坝嘛,这还用老夫教你?”
林睿“啪”的一声把笏板扔在地上:“赵相国,这可是家国大事,不是你在尚书台喝茶,随随便便就能指点江山,关金券无异于寅吃卯粮,年后对不上账,你不怕老百姓揭竿而起?如今东海反了三仙岛,西域有密宗,西北有水火教作乱,中州腹地有青阳教聚众闹事,边北辽东的九阎山马匪横行,漕帮帮众到处煽风点火,制造混乱,百姓田地早已荒芜了十之五六,如何上缴赋税?你这个相国大人可曾管过一天。”
“哐啷哐啷”拨浪鼓连声响起:“热闹,哈哈,你们说的真热闹,什么青阳教、三仙岛的,什么聚众闹事,这都是什么呀?怎么从来没人跟朕说过?”禹僖帝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不住地发笑。
“住口!林睿,你不要以为有玄天宗给你撑腰,你就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你这户部尚书要是不想当了,老夫这里有的是旁人。”赵无咎也失了宰相的气度,剑眉怒张。
哪曾想林睿脱下乌纱帽,直接扔在了地上,口中冷哼一声:“不叫爷干,也还真不想干了,本以为科举入仕报效君王,没想到干来干去就是当了你赵家的官儿。”
说罢头也不回,径自走出金銮大殿。
大殿里鸦雀无声,兵部尚书王亶望跪爬了半步:“相国大人,这一百五十万两的军费,您看...”
赵无咎气的嘘嘘带喘:“无妨,尚书台用印,明日起即刻发放关金券,百姓每户最少购买十两银钱,明年年关朝廷返还二十两,如若不买者以抗旨罪锁拿入狱。”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