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还抢小姐的早饭。”
封花赶紧跑了。
檀云伺候小姐用早饭,说道:“小姐,你昨日回来晚了,奴婢就没说,昨日绿芜过来,三夫人似乎有事儿找您,说您要是回来早就去她那一趟,若是回来的晚,便今早过去一趟。”
“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奴婢问了,绿芜也不知道,就说三夫人这几天好像有心事。”
林晏晏点点头,吃完早饭送景元和孟子义去上学便去了三婶那。
周氏把所有下人都遣走,这才道:“晏晏,有个事儿三婶实在没了路数,只能找你商量。”
“三婶,什么事儿?”林晏晏还道三婶要说的是掌家的事儿。
自从二叔让人给莜莜下药后,三婶就跟二房撕破脸,也不管事儿了,祖母气的骂了三婶好几回,三婶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你说你的,我做我的,祖母拿她没办法。祖母又想让魏月婉管,魏月婉说她身份尴尬,名不正言不顺,不能管。祖母没办法,只能自己来管,可她年纪大了,终究是力有不逮,听说,现在基本都是林蓁蓁在打理。
至于管的如何?且看林府上下那惫赖样就知道了。
周氏愁道:“晏晏,前几日我收拾东西,翻到一张存票,足足有十六万两,可这笔钱我从未经手,是你三叔名下的,晏晏,我很担心你三叔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儿?”
林晏晏也是诧异,按说三叔就是个通政司经历,没啥油水,哪来这么多钱?
“三婶,你问三叔了吗?”
“我哪敢明着问,你三叔的东西我从来不翻的,这次真的是意外,我旁敲侧击的试探了一回,说谁谁谁因为贪腐被查办了,你三叔倒是坦荡模样,让我放心,他就一个小小经历,想贪腐都没处贪,找不到机会贪,可这钱又是哪来的?他每个月的俸禄全交给我的,他怎么存的体己?他存了这么多体己想干嘛?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周氏越想越慌。
“三婶,你别胡思乱想,三叔不是那样的人。”林晏晏赶紧打断三婶的话。
“我不是向着三叔说话,其实三叔的脾性跟我爹很像,就不是会乱来的人,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至于这笔钱……我觉得,您还是直接问,也许是个误会呢?”
“可是……你三叔这人吃不了冤枉,谁若冤枉了他,他会跳起来。我就是怕自己想多了冤了他,可这事儿不弄明白,我实在寝食难安。”
林晏晏想了想,道:“三婶,这不是快年底了吗?您就当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