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但对作恶之人,是从来不会客气的。”
余晚晚死死盯着气定神闲地萧潜,他一定是在诈她。
都过了快两个月了,林晏晏顶多怀疑那绢帕是养容堂搞的鬼,毕竟养容堂是同源楼是竞争对手。但她不相信林晏晏有真凭实据,醉红楼的海棠早已赎身离开了醉红楼,天地之大,他们上哪找人?再说了,林晏晏都不一定知道留下染了天花痘浆的绢帕之人就是海棠。
所以,她决不能上当,只要拖延时间,相信父亲,还有晴柔郡主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殿下,苦主可是林家大小姐?”
萧潜道:“目前为止苦主是同源楼,但事情涉及疫病的防控,那苦主可就多了去了。”
余晚晚轻嗤,曼声道:“我听说故去的定安侯是殿下的武学师父,殿下与定安侯府交情颇深呐!”
萧潜:“余小姐的意思是,本官徇私?”
“事实如何,殿下自己清楚,养容堂和同源楼都是做药膳的,之前也有过不愉快,你说有人故意在同源楼传播疫病,便将养容堂作为首要怀疑目标,我也能理解,只可惜,这件事的确与养容堂无关,与我无关,殿下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赶紧去找真正的人犯。”
萧潜冷冷道:“看来,余小姐是不想坦白了,本官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罢,萧潜起身离了审讯室。
公堂上,兰依已经受了拶刑,昏厥过去,被凉水泼醒。
陆昭南惊堂木用力一拍,喝道:“兰依,还不从实招来。”
这丫头骨头还挺硬,海棠都指认她了,她还能来个抵死不认。
“大人,奴婢真的不认识她,奴婢从未见过她,您说的事,奴婢没做过,招无可招。”兰依虚弱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冷汗,太疼了。
可她不能招,招了会连累小姐的。
她相信只要再撑一阵就没事了,老爷和郡主肯定会想办法救她们的。
“还嘴硬,来人,上夹棍。”
两个衙差拿了刑具上来,要给兰依上夹棍。
兰依怕的直发抖,却是要紧了牙关不肯招。
这时,萧潜走了进来,道:“不必了,她招不招都无所谓,余小姐已经招认,是她命她的婢女兰依去醉红楼找海棠姑娘,把沾染了天花痘浆的绢帕送进同源楼,目的就是让同源楼关门大吉。”
兰依错愕:小姐招了?
“不可能……”兰依叫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