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人,晏晏,甄日安这个身份你近期不要再用。待会儿我让人把外面的钉子拔了你再离开。”
陆昭南一头雾水:“什么钉子?”
萧潜道:“封逸尘派来的,碧涵姑娘与其说是死于秋容之手,不如说是死在封逸尘手里。秋容不过是封逸尘的棋子,这枚钉子从我出府就一直跟着我,这会儿定在府衙外守着。”
“这封逸尘到底什么来路?居然连你也敢跟踪。”陆昭南翘了几天班,后续的情况一无所知。
“鑫隆钱庄的主事人。”
陆昭南:呃……有钱人呐,官商勾结?
萧潜叫来关胜,在关胜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关胜便带弟兄们出了府衙,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萧潜描述的那人给抓了起来,不审也不问,直接扔进大牢。
且在里面呆着吧!
钉子清理了,林晏晏临走前问:“你那只手怎么了?”
她倒是挺想知道自己怎么弄伤他的。
萧潜微哂:“没事儿,就是扭了一下。”
“真没事?”
萧潜动了动手指:“你看这像是有事吗?”
就是不知道好了以后会不会留疤,他那倒是有去疤药,可他不想用,留着做个纪念挺好。
林晏晏见他手指活动如常,便安心了,伤的不严重就好,要不然真的很过意不去,喝醉了扒人家衣服已经很荒谬了,再要把他手给弄废了,他娶不到媳妇怎么办?
林晏晏也就不再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免尴尬,匆匆离去。
萧潜随即跟纪大人一同入宫。
皇上看了册子,沉着脸半响说不出话来,胡子抖啊抖,气坏了。
纪大人和萧潜低着头站在那,不用看就能感觉到龙颜震怒后释放出的威压,让人窒息的感觉。
良久,皇上怒道:“朝廷的俸禄就养了这样一帮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后面四个字是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他自认为广开言路,加之有七镇司如一双无所不在的眼监察着百官,这些人多少能老实一点,没想到居然合起伙来蒙蔽他,把他这个九五之尊当猴耍。这还是五年前的事,谁知道这五年他们又瞒着他做了多少龌龊勾当。要不是老十和晏晏那孩子心细如发,这桩陈年旧案还不知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他这个皇帝还不知要被欺瞒多久。
曹全打了个激灵,头垂的更低了,他已经伺候了皇上三十七年,还是第二次见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