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的拇指都抵在刀柄上了,差点刀出鞘。
陆昭南悻悻:“是你自己太专注,我的脚步声你还听不出来?白当了这么多年朋友。”
萧潜无言以对,转了话题:“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休假三日吗?”
陆昭南叹气:“我发现我得了种怪病。”
“什么病?严不严重?哪里不舒服?看大夫了吗?”萧潜关切询问。
见好友如此关心,陆昭南装的更起劲了:“哎……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就是得了一闲下来就不舒服的怪病。”
萧潜瞪了他几息,自顾走了。
“喂,你等等我。”陆昭南追了上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早上睁开眼睛,想着该如何打发这一日,想来想去做什么都不带劲,还不如来衙门跟大家吹吹牛谈谈天。再说了,今天要判决灭门惨案的真凶,我怎能错过?路过集市,我还买了一筐烂菜叶,万一前来观看判决的老百姓没有准备我可以发给大家,让大家出出气。”
萧潜无语:“你想的挺周到。”
“小意思。对了,咱们今天下了衙去看看景元如何?顺便给晏晏道个喜,你肯定知道她封郡主的事了吧?”
萧潜心说:我还知道她成了七镇司成员呢!不能告诉你就是了。
“好啊,正好景元被人打了,是该去探望探望。”
“景元被人打了?谁干的?是谁活的不耐烦了?”陆昭南开始捋袖子。
“他被国子监甲班的人欺负了,幸亏周大同跟丁班的人在场,没吃亏,对方更惨。”萧潜简单扼要的说道。
“带头的是工部熊尚书的公子,而且熊家昨天还上门寻晦气。”
陆昭南眉头一拧:“工部左侍郎不是畏罪自杀了吗?他工部的人出了问题,熊尚书也难辞其咎吧?”
萧潜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今儿个打算去工部拜访。”
虽然姓熊的被林晏晏呼了两巴掌,但他诋毁晏晏,败坏晏晏名声,岂是两巴掌能抵消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子债父还也合情合理。
还有那个罗统领,虽然助纣为虐没有成功,但居心不良,也不能放过。
至于晴柔,先留着,让林晏晏自己去收拾。
陆昭南道:“一起。”吓不死这个老东西。
林晏晏上午去了惠民医馆,履行跟师父的约定,每月给医馆捐一百两银子。
刘大夫道:“林小姐,您不用捐这么多,胡大夫这次给太后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