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圣女？
他娘的，怪不得云雾山的三师兄整天唠叨着要娶圣女，小爷下山后才见过两个圣女，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
“景摧城见过柳……柳姑娘！”
景摧城好歹是一宗之主，数息之间就回过神来，立即抱拳远远施礼，却在称呼的时候，犹豫了那么一瞬。
“冷百寒见过柳姑娘！”
“端木秀见过柳姑娘！”
“我等……见过柳姑娘！”
看着满场数百人齐刷刷施礼，神色一个比一个恭敬，夜归辰越发狐疑。
不就是个圣女么，为何大家都称呼她为“柳姑娘”，连“柳小姐”都不叫，是不是我弄错了什么？
眼前那一大票武修，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凝脉境洞虚境修为，连天玄境强者也不止一两个，哪怕是他们，似乎都对柳若兮非常畏惧。
“诸位不必多礼！”
柳若兮目光游走一圈，最后停在景摧城身上，缓缓道：“我知你敬我只因害怕，心里并不服气。”
“但我要告诉你，夜归辰的确不是魔族后裔，他之所以魔焰滔天，完全是因为那把怪尺作祟。且那柄怪尺的来历，我比诸位都清楚得多！”
“至于夜归辰和你们归元宗的仇怨，我与广寒宫不会多管……”
顿了一顿，她又道：“只是我师兄那个人呢，向来看不惯别人以大欺小！我想……就算景掌教不嫌丢人，估计灵墟圣地还要脸呢？”
“对了，回头你转告灵墟圣地一声，区区一只火凤而已，还犯不着差人全天下追杀，若灵墟圣地损失不起，大可来我广寒宫取一只回去。”
景摧城点头如捣蒜：“柳姑娘说得是，景某谨记！”
没有人知道，景大掌教此刻心里有多憋屈，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无法动手，让他几欲发狂。
他自然明白，柳若兮是在告诫他：不要以大欺小，就算归元宗想杀夜归辰，也该让同辈天骄出手。
景摧城简直欲哭无泪，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知老夫的归元宗内，连第一天骄昆恛都折在那小子手里，还能去哪里找同辈天骄？
据说几天前，灵墟圣女都差点死在这里。
恐怕如今苍玄域能正面击杀夜归辰的同辈，也只有各大圣地的圣子圣女了，还不能把姬瑶那种刚刚晋入天玄境的算在内。
景摧城面色难看至极、如丧考妣，但让他去和柳若兮理论，却是打死也不敢！
作为一流宗门的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