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恐怖的声音,命令着外面待命的手下。
原来这邪教教主和那被灭掉的右使心感相连,它一被灭掉,教主就感应到了,因此大发雷霆。
这种以恐怖手段统治的邪教,当然会有些手段控制手下了,那右使又岂能逃得脱?就是青年放过它,最终也会被它的教主找到,还是难逃一死的。
“左使大人,教主让找右使的行踪,可他只说出去找人练功,如今去哪里寻他才好啊?”被吩咐的手下战战兢兢地询问着意见,他知道短时间内做不完教主吩咐的事就死定了,可他偏偏想不到办法短时间内找到那右使。
“不难,你们去他最近出现过的县,他肯定会找些村落或是土匪窝抓人练功,只要打听下哪些地方人少了,就能找到他的行踪。”这位左使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说话却是老成稳重,对部下也关心,在教中很有人望。
“多谢左使指点,属下这就去了。”
待那手下离开房间后,年轻人却突然露出狠厉的神色,嘴角微翘,邪恶地笑了出来。
“不枉我冒险透露了右使的行踪,对方果然得手了。”这位左使大人在心里暗自想着,很满意自己的计划成功。
原来他听说最近有人调查这邪教的事情,便把和他争权夺利的右使给出卖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得手了。
“教主居然立刻就知道右使出事了,他肯定在右使身上下了什么套,或许我身上也有,可得小心了。”年轻人高兴了一会儿,又开始愁容满面地思量着。
“敌人能杀了那家伙,我肯定也不是对手,以那右使的自私自利之心,肯定把我们的事都说了,要是被人找上门,我去迎战必是死路一条。看来我差不多是时候带人离开了,可是我身上被教主下的套实在难办,连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年轻人开始在屋里跺来跺去,转起了圈子。
此时,在几百里外的牛城,小天正被魏凤觉拉着,不情不愿地陪姐妹俩逛着街。
“师妹,你们俩逛不就行了,非得拉上我干什么?”
“你又没什么事,陪陪我们不好吗?反正你回去不也就闷在屋里画符吗,有什么好画的?”
“我那是为了作战进行准备,前些天用了那么多符,我不抓紧补充一下,再开打的时候不就不够用了。”
“少骗人了,你来章州之前带了那么多符,那天根本没用完。师兄,你就是打算画了新的符,再拿去卖吧,我看你前些天好像换回来不少东西。”魏凤觉紧拉住小天的手,完全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