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能够易嫌疑也很大。
姑苏城那死狐狸一肚子坏水,腹黑到令人牙痒痒,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嫌疑也不小。
嫌疑最小,甚至可以直接排除的人是喻辰宣。
在小花园里,她看到喻辰宣和明娴妃苟且时,秦释之就出现在身后。
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但,话又说回来,喻辰宣脸上一直戴着面具,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思来想去,一点头绪也没有。
江晚满心烦躁,当个断案如神的神探实在太难了。
“你在纠结什么?”秦释之坐起来,斜倚在床边,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
“我在纠结,你到底是谁?”江晚凑到他脸前。
“有结果了吗?”秦释之斜睨了她一眼,随手撕了一块软烟罗制成的帷帐缠绕到身上,算是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江晚摇摇头,“我很想知道,你做这种事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秦释之突然将她拉过来,覆在她身上,声音细微,用了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到的声音说了许久。
江晚登时脸红,她连个利索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你……”
“不要脸。”
“流氓。”
“死变态。”
秦释之也不在意。
解毒之后,伤口也在愈合。
他抓着江晚轻薄了好久,就在她面红耳赤,渐入佳境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毒还没解,今天就放过去你。”
他说完,将衣服穿好,推开窗子,几个跳跃消失在暴雨中。
窗外,依然电闪雷鸣。
骤雨如线,落在粉墙黛瓦上,雾气勾勒出雨幕如画。
江晚站在窗边看了许久,烟水中,早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
无影无踪,如梦一场。
有些疲惫。
她用力将沾满了鲜血的被褥扯下来,寻了一些崭新的换上,头昏昏沉沉的,伴随着雨声滴答竟睡着了。
秦释之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穿过皇宫,落在距离皇宫不远处的街道上。
大雨之中,人烟稀少,偶尔有行人也如丧家犬一般,匆匆忙忙地走过。他信步走在大雨中,瞧着街两边的酒旗耸拉着,酒家大门紧闭,冷冷清清的。
“雨中漫步,好高的雅兴。”酒楼二楼的窗子被打开,一个白衣男子正托着下巴,笑得很勾人,“红烛罗帐,美人如玉,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