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算,让我等先行埋伏于此地,抓捕报信的信使。”奎因一身通文馆门徒的皮肤,缓缓的自密林之中走出,他一抬手,从脸上摘下那滑稽的通文馆门徒面具,露出了一张粗犷,满是胡茬的脸。
他缓缓的走到那信使前,抬手拔刀,一刀落下,鲜血溅起。
而在其身后,则是数十名同样身披通文馆门徒服饰的不良人,以及上官云阙、温韬、陆林轩、姬如雪、玄净天、妙成天、段成天、骆小北等人。
而此刻的黑鸦军军营内,依旧是人声鼎沸,沙陀族士兵们穿着黑色铠甲,整齐地列队,或巡视军营,或列阵训练,威武至极。
……
云州城前。
一位一身白袍,头戴黑色儒帽,面容清俊,身材匀称,一身白色儒服,从外表来看气质温文尔雅,好似一位翩翩贵公子之人,骑着马,缓缓的来到了云州城前。
通文馆,李存礼。
在他的身侧,还跟着一辆马车,车架前,一名手持奇异法杖,遮着自己大半脸庞,身披衣袍,身形佝偻,手持念珠,面容苍老的身影坐在车架前。
他手上的长杖名为山蛮杖,乃是他的独门兵器。
漠北,大贺蜂。
在他的身侧,还有一名身披皮甲,腰佩弯刀的漠北士卒正在赶着车架,而在车架的后方,还跟着十余名身披皮甲,腰佩弯弓、弯刀的漠北骑士。
“云州,到了。”大贺蜂望着眼前巍峨的城墙之上的那‘云州’二字,深沉的声音自面具之后传出,他似是对某些人说些什么,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又好似,在对什么人汇报些什么。
“嗯。”李存礼点点头,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仿佛要大难临头,又仿佛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李大人,似乎心有忧虑,是在忧虑我等吗?”大贺蜂看向面色不太好看的李存礼,开口道。
“非也,是在忧虑前程。
一时失察,唐突了诸位,怠慢了。”李存礼对着大贺蜂,十分有礼貌的开口道。
“哼哼……”大贺蜂阴笑一阵,他继续开口道:“我们与晋国互利互惠,各取所需,这其间,又有何值得忧虑的地方呢?
有我等出手,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说,晋王与李大人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中原之地能人辈出,我等这次要对付的,可是监国,李星云。
还望阁下莫要大意。”李存礼开口道。
“有晋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