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笑了。”张子凡对着李星云道。
“来。”李星云举杯,对着李嗣源道:“这一碗,敬圣主乃真国士。”
随后,李星云举碗一饮而尽,饮完后,将酒碗倒过来,几滴酒浆自碗上滑落。
“殿下海量,臣佩服。”李嗣源见状,也不再犹豫,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一碗,敬圣主毁家纡难。”李星云抬手,掌中金色气焰大盛,滚滚气流涌动,作用于张子凡掌中酒壶。
壶中琼浆玉液好似化作游鱼,于空中蜉蝣片刻,而后落在李星云酒碗之中。
李星云再次一饮而尽。
李嗣源见状,笑了笑,举起酒碗,张子凡心灵神会的为其倒满了一碗酒,同样一饮而尽。
“圣主,我这里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圣主。”李星云放下酒碗,看向眼前的李嗣源,平静的道。
“臣,荣幸之至。”李嗣源闻言,看向李星云,恭敬的道。
“欲无所不胜者,需先为不可胜,待敌可胜而后为之。”李星云言毕,看向李嗣源道。
“殿下此言何意?”李嗣源闻言略微一愣,不知李星云所言何意。
却见眼前身披青衣玄甲的李星云抬手,三根华阳针裹挟着寒光飞向李嗣源。
李嗣源见状,心头大骇,下意识的想要运转内功,并抬起修文扇抵挡,却顿觉腹中一痛,四肢百脉如堵铅铁,沉重无比,难以运转内力,而且,他想起来了,他的修文扇不在手上。
三根华阳针准确的命中了李嗣源周身各处要穴。
“殿下这是何意?为什么!?”李嗣源看向李星云,咬牙切齿的问道。
“李嗣源,你野心过大,留着你只会碍事!”李星云看向李嗣源,平静的道。
“你想摊牌?
李星云,你还是太嫩了,本座经营通文馆多年,若我未能回去,你以为,晋国会放过你吗?
你以为,我义父会放过你吗?
你以为,通文馆会放过你吗?
今日你纵使拿下我,甚至杀了我,除了让盟友变成敌人,你什么也得不到!”李嗣源看向眼前的李星云道。
他知道了,今日,这就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
“我的眼中,没有盟友!”李星云看向李嗣源道。
“难道殿下堂堂天潢贵胄,也要玩这种下毒、偷袭的小伎俩吗?”李嗣源被华阳针定住,动弹不得,他看向眼前的李星云,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