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多看。眼见两个男子已经爬到了那女子身上,到处乱亲乱摸。连淙拿出一块手帕,蒙住了面孔。
三人正得趣间,忽地一个蒙面汉子挑了出来。三下两下,制住了三人的穴道。三人到这金库中偷情,万万没有想到里面居然还藏了人,又是火急火燎的时候,一点提防也无,俱被他拿住了。那少年似是受了惊吓,都弄在了那女子胸前。
那女子临危不惧,柳眉倒竖,以一种极为严厉的口吻叽里咕噜了一番。
连淙听不懂大月氏语,但是见她浑身赤裸,还像一个上位者一般呵斥,心下暗暗好笑。放粗了声音,嘿嘿一笑,一记手刀将那少年劈倒在地。
女子也不去看那少年,但是已经明白了吓唬不了连淙。忽而一笑,昵声昵气地又说了什么。
连淙还是不明白。那两个男子的衣物和兵器都丢在一边。他随手拿起那少年的弯刀,朝二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将刀架在了女子脖子上,邪邪一笑。
女子回了个笑容,又耸耸肩,比划这说了些什么。
两边打了半天的手势,却始终弄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连淙正感不耐,那少年痛哼了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倒不是她有意怜惜这少年,而是察觉到连淙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当下一手指着那少年,一边朝连淙比划道:“虾仁,虾仁。。。”
连淙更是不解。他知道这女子显然不是再说用来炒蛋的虾仁,但是这个时候听到这么个说法,还是噗哧笑出声来。女子翻了个白眼,又指着那少年道:“吓人!吓人!”
连淙连连摇头。那少年呻吟了一声,浑身又酸又痛。女子踢了他一脚,指了指连淙。
少年激灵一下爬了起来,却还是浑身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惊恐地缩着身子,看着三人。这情形,仿佛连淙和那一男一女一起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女子朝他轻轻嘀咕了几句,那少年才回过魂来,用一种奇怪的语调以汉语问道:“阁,阁下虾仁?”
连淙又好气又好笑,母虾仁还没完,又来一颗公虾仁。不过这公虾仁似是会说汉语,当下答道:“是,我是夏人。”
公虾仁面色一喜,朝母虾仁和那大汉叽里咕噜了一番,二人点点头。连淙运起内力,一掌将几丈外的一块石头击碎,阴阴一笑:“你告诉他们,乖乖听我指挥,否则顷刻之间,便要了他们性命!”
公虾仁叽里咕噜一番,母虾仁点头称是。连淙又道:“接下来我问,你们答。但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