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配了上好的竹叶青和雪山青稞酒。连姜璟这风流乡里的顽主,也有些瞠目结舌。
旺珠朝二人笑道:“别看我们这儿苦寒之地。此间叫做隐庐,主人是一位有道神仙。有的姑娘,还是他的弟子,学那欢喜之法。人,妖,巫各族俱有。当年还有一位神族女子,后来却被一位活佛接引去了。”
姜璟大为赞叹。京城自然也有上佳的风月场所。但那边讲究艺更重于色,虽更雅致,却总是多了一分拘束,少了一分狂野张扬。那边厢旺珠已经将手伸进了蛇奴的衣襟。蛇奴那冷艳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销魂。
那雪琴也不是娇娇怯怯只会唱曲的女子。上来先和三人干了三杯。酒劲略上来,一把扯去裙裾,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来。也不管下面三男六女如何饮酒谈笑,自顾自弹起琴来。那琴音清脆嘹亮,调子极为欢快,全不似一般琴曲温柔婉转。旺珠示意众人安静,雪琴果然歌道:
天上有日月悬,世间人都盼团圆。古道上多少车马,章台间谁在流连?送走了公子王孙,迎来了书生剑仙。冷落的门庭前,谁与谁情意绵绵?
她一下子由狂野变得凄艳,衔接得极为圆润,没有任何不协调。众人刚刚被她带入情绪,雪琴忽而妖媚一笑,跃入场中,将一条白嫩玉腿,放在了连淙面前。歌道:
娇花年年开,郎君几时采?我看你玉面俊彦,你瞧我十分人才。摸摸奴的心肝啊,郎君,我们去看风清月白!
唱到摸摸心肝的时候,将连淙的手,伸进了他身边的青虹怀里。青虹娇羞不依,却也没有真的用力推拒。那半推半就的样子,配着一边雪琴狐媚的嗓音,代入感十足。
旺珠和姜璟也放浪形骸起来,与身边的女子调笑爱抚,全无禁忌。雪琴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朝连淙和青虹唱道:
奴奴十七八,豆蔻初萌发。哥哥骑马来,俏脸起云霞。你看我娇羞无暇,岂不宜室宜家?哥哥呀,奴奴早理好了床榻,你怎还不来喝这一杯青青新茶?
她一会在连淙耳边轻唱,一会在青虹身旁低吟,缠绵悱恻又含羞带笑,将那本无甚新奇的俚词艳曲,唱得极是动人。青虹慢慢偎到了连淙身边,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放到了他腿上。连淙即便本无意做些什么,也被弄得情心渐起。
雪琴唱罢,旺珠与姜璟怪声叫好,又撺掇着连淙赶紧去里屋与青虹好好喝茶。连淙看着姜璟真是哭笑不得,这般照顾妹夫的大舅子,真是闻所未闻。笑着摇头婉拒,遭到旺珠和姜璟共同的嘲笑。
又吃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