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吻住了她。苏浅雪搂着他的脖子,忘我地逢迎着。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将他推开。
连淙看她面色红润了许多,轻笑道:“要不要睡一会?”
苏浅雪点点头,忽然有些调皮地笑了笑,一口咬在连淙的嘴唇上。连淙痛呼一声。苏浅雪舔了下他唇上的鲜血,得意道:“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连淙气笑道:“谁能忘得了你?也不用咬这么狠吧!”
苏浅雪嘁了一声:“你喜欢的人这么多。谁知道啊?别说话,我睡会。”
连淙叹了口气,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过了没一会,苏浅雪便沉沉睡了过去。
连淙抱着她,怕自己手麻,索性运起体内那三股力量来。他调教了这些日子,这三股力量已经驯服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将之在体内运行了十二周天,正要歇息一会,秀林和尚轻轻推开了房门。
连淙朝他笑笑,问道:“你们掌门方丈怎么说?”
秀林苦恼道:“回来的时候我就跟我师父说过此事,师父也没说什么,还笑了笑。我估摸着他倒是不反对。本想找个合适的时候与方丈说的。方丈刚才说他觉得我这样做,虽说佛门广大,禅宗讲得也是顿悟,但是这样光明正大娶妻纳妾,也着实有些过分。他得好好考虑一下。”
连淙见他满脸愁苦,倒也不好取笑他,安慰道:“其实你只要秉持佛心,我是觉得在哪里修行,都是一样的。”秀林愁眉苦脸地叹口气,并不说话。连淙安慰地朝他笑笑,抱着苏浅雪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且不说二人在那里各想心事。话说慕容琰跟着齐余,一路朝山下追去。那僧人脚程甚快,以慕容琰的脚力,也追得非常辛苦。齐余许久没有这样追踪戏耍,窜上跳下地十分兴奋。慕容琰跟着它,一直追到了五十多里外的石门镇外。此地已入山颇深,是当地土族聚居之所。齐余在一座破庙前绕了两圈,停在了一株大树的枝桠上。
慕容琰悄悄掩近前去。那庙枯敝破败,从外面看进去,也几乎是一览无余,完全不见那人踪迹。她朝齐余招招手,齐余飞过来,在她掌上朝她点点头,意甚坚决。
慕容琰出身名门,知道自己江湖经验不深,不宜轻举妄动,便决定先潜伏起来。四周一看,并无合适的藏身之所。她皱了皱眉,见那齐余所停那树枝繁叶茂参天蔽日。灵机一动,跃上枝桠,拿出一把锋利匕首,在树干上切了一个洞。随手把切下来的木质收进乾坤袋,藏了进去。
日暮渐渐西垂。慕容琰将树洞切地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