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和落敞喝交杯酒出此下策实在混蛋对不起我错了你罚我吧我太想你了——”
落敞:“……”
落敞周身有莹莹微光静静环绕,那是不知名的鬼火在无声漂浮着,有一朵鬼火落在落敞的眼睛前面,仿佛凝固的垂泪。
落敞无疑是好看的。他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对他有着摄人心魄的吸引力,从初见开始,从未变过。
落敞神魂上有旧伤,经常犯头疼,所以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于是裴长霁自断四条狐尾,用次强迫性的双修将那狐尾中蕴含的千年修为渡了过去。
落敞好很多了,可却依旧没有好全。他寻遍全域找来神医,才知神魂之伤根在鬼奴契,在于落敞修为低微被强大鬼修掳去做了鬼奴时签订的屈辱鬼奴契。
鬼奴契的另一端,那位裴长霁从未见过的鬼主,对手下的鬼奴有着全然的掌控权,掌控生死与疼痛,鬼奴但凡有半点反抗,都会鬼奴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而落敞强行挣脱鬼奴的控制,拼了半条命才跑出来的,虽然再也不会受到驱使奴役,可是已经半毁的鬼奴契牵连在鬼主手上,因为鬼奴的叛变而时时刻刻折磨着鬼奴的神魂。不将那位鬼主挫骨扬灰,彻底斩断鬼奴契,落敞就永远不会安生。
所以……他得把落敞拖在玄天宗,不让他发现自己去了冥界的事情,之后落敞无论对他怎么生气,那都是他们小两口的私事,中间再也不会有膈应人的鬼主坏他们好事。
想见落敞是真的,想把落敞招来留在玄天宗也是真的,出此下策确实是没办法的法子。
裴长霁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在心上人面前下跪是什么不妥的事情,他低下头枕在落敞的腿上,道:“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落敞垂下眼眸,抬手轻抚上裴长霁的侧脸,还未等落敞说话,就听见裴长霁认真补充道:“除了不爱我,其他什么惩罚都可以。”
落敞便微笑道:“那,把你杀死,做成我的鬼奴,你也愿意么?”
“当然,”裴长霁不假思索道:“你知道的,我永远属于你一个人。”
落敞看进他的眼里,在裴长霁的眼中看不见任何玩笑的成分。他是真的,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
裴长霁甚至还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把匕首,他把匕首塞进了落敞手里,然后握着落敞的手,将锋锐的刀尖对准自己心口,缓慢而坚定地推入。
落敞的眼神落在裴长霁心口插着的那把刀上。
血迸溅开来,有几滴溅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