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火灾之后,自己的一些嫁妆,可都是长脚飞了呢。
如今想来,怕是同裴婉婉也逃脱不了干系了。
裴言朗听闻,顿了顿,他又不关注崔芷宁,哪里知道哪些是崔芷宁的嫁妆呢。
便又道:“就算不用你的嫁妆,你管府上的账,金织阁的钱,你从府上出便是。”
总不能,叫裴婉婉才回家,便受了委屈。
崔芷宁将裴言朗的神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
徐徐说道:“今日一天,四妹妹在金织阁便花费了一万两白银,更别说还有其他家的一些首饰店。
一万两,可以够裴国公府多少个月的开销可?
如今,裴家账面上,也没那么多的银子,况且,马上就要入冬了,府上上上下下的小厮丫鬟,还有各个房的人,都要添置冬衣,这可都是钱。”
男人自然都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鬼。
就裴家账面上的那些银子,哪里够裴家挥霍?
从前,可都是自己贴了钱的。
裴言朗拧了拧眉心,却总觉得这都是崔芷宁的说辞。
不过几个丫鬟小厮的衣服,就要那么多钱?
从前的日子,不也是过得富足的很。
还是说,崔芷宁根本就不想给婉婉还账,想让婉婉难看?
裴言朗正欲开口,却不想……
“二哥哥,您可千万不要同二嫂嫂吵架啊,不然,我可就……”
屋外,一道哽咽话音传来。
裴言朗同崔芷宁下意识地看向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