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日出来礼佛,你真是昏头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我会同言朗说的!今日,你便自己走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
裴老夫人见崔芷宁说不通,只以为对方是被裴言朗气的伤心昏头了。
一旁的嬷嬷眼疾手快,将裴老夫人扶着,上了马车。
“我们回府!”
嬷嬷吩咐着车夫,却不想,车夫不为所动。
“莫不是不想要你头上的脑袋了!主家的话都不听了!”
见着马车没有动作,裴老夫人睁开了眼眸,撩起了帘子,呵斥着车夫。
“婆母,我还没有上马车呢,车夫怎么会走!”
崔芷宁眼中带笑,抬头望向裴老夫人。
“你坐什么马车!你走回去,反思反思!”
裴老夫人拧起了眉头,有些不悦。
这崔芷宁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竟还想着坐马车回去。
从这里走回裴国公府,怕是也要天黑了,也算是给崔芷宁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这马车,是我崔家带来的,这车夫,是我崔家的下人,我崔芷宁给的饷银,婆母,你怎会觉得,车夫会听您的话呢?”
崔芷不顾裴老夫人如何的目瞪口呆,由着如春扶着自己上了马车。
如春叉着腰,看向马车里的嬷嬷。
“嬷嬷,这马车地方小,你还是下来同我走路吧。”
嬷嬷下意识地看向裴老夫人,却见崔芷宁一个眼神斜视过来。
心中一怔,瞧着那眼神,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打颤。
等嬷嬷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同如春下了马车。
这一路,倒是安静得很。
崔芷宁闭目养神着,回想着上一世所发生的事情。
她想要寻个法子同裴言朗和离,亦不想崔家参与宫变一事。
毕竟,流水的皇帝,不变的崔家,崔家本就受天下学子推崇,令皇室忌惮,参与宫变实属不该。
崔家是世家大族,当年嫁妆便是堆满了几艘船运来的。
而裴国公府虽是一品国公府,可它只是个空虚的壳子,怕是对方不会轻而易举地答应自己和离……
裴老夫人也是有些摸不清头脑,总觉得今日崔芷宁有些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
见着崔芷宁闭着眼睛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她也懒得看崔芷宁这张带着一些清高傲气的脸。
都说崔氏女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