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甚至拨开虞嫊的舌头把药片压在下面。
玻璃杯抵住唇边,温热的水流慢慢顺着喉口往下流,将舌底的药片也一同带走。
耳边似乎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虞嫊烦闷地蹙了蹙眉,耳边顿时没了声音。
他似乎被人抱了起来,脑袋后面枕着一片宽阔,身上也暖融融的。
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是严奉南的血。
……严奉南会死吗?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虞嫊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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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室内的灯被人“啪”的一声打开。
虞嫊被灯光刺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醒啦,”严奉南和之前一样笑的不正经,只是顶着两个黑漆漆的熊猫眼看起来无比滑稽,“唔,烧退了。”
“把你的手放下,”迟嵘还被绑的死死的,只能徒劳地挣扎一下,“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严奉南脸上的血块已经被擦干净,只是衣服上还粘黏在一起,看着有点狼狈。
“如果论先来后到,”严奉南皮笑肉不笑,“我才是第一个和小嫊在一起的人。”
迟嵘脸色难看,被严奉南这样挑衅自然忍不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严奉南,恨不得剜下来一块肉。
严奉南斗嘴占了上风,得意的忍不住嘴角上扬,还要再刺两句,卧室门就被人打开了。
贺骁还是一副得体的样子,手上却拿着一把刀。
屋内三人皆是看到了他手上的刀,一时间无人说话。
虞嫊被人喂了药,一觉醒来精神大好,只有手脚还没有恢复力气。
贺骁把刀扔在虞嫊面前。
水果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锋利的刀刃上映出虞嫊的脸。
虞嫊忍不住退了退。
旁边的严奉南皱眉看着贺骁,“你他妈要干什么?”
贺骁并不看他,而是垂着眼皮盯着虞嫊看,“既然病好了,那就来玩个游戏。”
刀尖映出贺骁黑沉沉的眼睛。
“你个傻逼,”严奉南破口大骂,“玩你爹的游戏,赶紧把我们放——”
他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猛地止住了声音。
贺骁蹲下身,拿着刀靠近虞嫊。
虞嫊吓的寒毛直立,后背绷的笔直,手心阵阵发冷。
“……别杀我,”虞嫊小心翼翼地哀求,“可以不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