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殿下处置,只是妾...妾着实是有难言之隐。”
“既然如此,孤便听你说来。”
“殿下可还记得,与妾成婚几载?”
孟璋略一思索,淡淡道:“如今算来,堪堪七载。”
“是啊。”李裕如一眨眼,眼泪便蜿蜒而下:“成婚数年,妾一直未能有孕,便求了阿母,寻了个民间的郎中来,那郎中说,妾身此生不会再有孕了。”
说到后面,李裕如声中不由得带了几丝颤抖,眼泪更是不要钱的落下。
孟璋也忍不住生出几分恻隐之心,皱了皱眉道:“可是因为那次?”
当年李裕如与孟璋成婚后,并非久居后院之辈,而是随他一起行军打仗,其中有一次,孟璋一时疏忽,有个刺客并未死透,趁他不注意之时便举刀砍来,被一旁的李裕如为他挡下,伤了小腹。
虽说那一刀,便是李裕如不挡,也不会伤到孟璋半分,但孟璋总归是要念着这份情。
见孟璋垂下眼不言,刘嬷嬷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跪下求道:“殿下,我家娘娘此人您是知道的,她或许并不聪明,但一颗心都是装满了您的,纵然做了错事,还望您看在多年情分上,宽恕一二。”
孟璋未曾料到,李裕如竟是因为这个缘由才不断对谢若暻出手,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凝神道:“都起来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尽太子妃的职责,没有人能动摇你的位置。”
后一句是对着李裕如说的,此话一出,便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李裕如,只要她不再害人,那么她便稳坐中宫之位。
李裕如瞬间便喜极而泣,连忙上前期盼道:“时辰不早,殿下可要在妾这里用午膳?”
孟璋一顿,随即点点头,便是为了安抚李氏,他也是应在这里用了午膳的,只是脑中突然想起了抱月阁的小气包,一时有些失笑。
见孟璋难得笑了,李裕如更是分外殷勤。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后院之中。
自谢若暻与盛文锦接了管家权后,二人便在各位置皆安插或收买了自己人,因此便也得了些消息。
翠华庭如何做派不知,但是谢若暻这边却是实打实的不悦。
“呵——,她没能生下孩子,便要来害我,这是什么道理。”谢若暻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午膳也没了胃口。
丹婳朝丹素使了个眼色,随即上前劝道:“自打您进府以来,十天有八天,殿下都是宿在您这儿,太子妃慌乱也是情理之中,您可千万莫要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