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不停歇,一边继续赶路,一边跟弟子介绍自己的猜测。
“为师倒觉得,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特意选择将之忽略了。”
“师尊,这又是为何?”
“护国宗门,带着护国二字,原本应是守国运,护民安,换国之气运,佑宗门长隆。如今看来,这鲁国的护国宗门太一宗,或者说是五芒城这边的太一宗的传道长老,有些懈怠了。不然,何以致苏柳两家蒙冤之时,正一门都跑到五芒城内杀人灭门了,也没见到太一宗门人的一根汗毛。”师尊娓娓道来,对那太一宗充满了不屑。
“师尊,徒儿却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太一宗本身也参与到了此事当中?”听闻师尊又说起那夜的惨事,苏文烈的恨意一下被提了起来。
师尊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苏文烈,看他不似说笑,而是深思熟虑得出的结论,心头一突,脑海中对这个问题认真思量了起来。
“虽然,在我们的角度看来,太一宗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参与这件事,但有时候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就真的发生了。”
“也只能说这种可能性过于震撼,以致师尊也在潜意识中都把它忽略了。假如如你所说,真是太一宗或其中某一部分人参与了其中,那么,不仅如今的五芒城危在旦夕,恐怕这鲁国,也没多久的安稳日子了。”
“如今不能再拖沓了,我们还是快些赶去城主府吧,听了你这番说辞后,师尊倒觉得,很大可能是师尊这把玩脱了。”
师尊苦笑着,伸手拉起文烈,快步走进旁边一条安静的胡同。
他再次抛出折扇,拉着文烈的手踏了上去,稳稳的飞到半空,向城主府飞速而去。
从天空中俯视整个五芒城,苏文烈这还是第一次。
夜幕下的五芒城,显得安详了许多。
而在二人的正前方,朝天营却犹如一只凶恶的猛兽,正对着他们张牙舞爪。
在它的爪下,是被覆灭了的苏柳两家宅院。
从天空中望去,别家都是掌灯安眠,只剩那两处黑漆漆的地方,在此时的朝天营区域内,像两个突出的圆盘,是如此的醒目。
师尊在前突然说道:“你双亲,连同你们苏家上上下下共五十余具金身,俱已被果农们偷偷收敛,葬在了芒山脚下。至于柳家几人的身后事,也有江湖任侠之士前去办妥。待此间事了,为师再带你去拜祭吧。”
“现在,便仔细看看这里,或许过了今夜,便要长久见不到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