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闻梨自此不敢再多提半字。
“临洲这会儿分身乏术,他托我给你带句话。”燕屿推了下眼镜,谨慎看向四周,他压低嗓音说:“只要你愿意,他可以送你出国,天高海阔,你可以过任何你想过的生活。”
闻梨微微睁眼,整个人像被定住。
燕屿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明确的动摇,正预说些什么,却见她的神色又暗了下去。
靳砚南找过来时,燕屿前脚刚走。
“怎么一个人站这儿发呆,雨薇呢?”
“她接电话去了。”闻梨依旧维持着靠在玻璃围栏的姿势。
“眼睛怎么了?”
靳砚南注意到她眼尾似乎红了一点。
还未看真切,闻梨已经绷直腰背撇开脸,“风太大了吹的,进去吧。”
她的一簇发尾从他手臂轻轻荡过。
靳砚南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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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贸云顶高空酒吧。
旖旎微醺暗蓝调,繁华都市下的欲望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展现。
傅景深喝完一杯曼哈顿黄昏,嫌弃得直皱眉。
他拿起手机发微信。
【什么品位,喝完嘴里像嚼了一斤柠檬。】
桑宁:【哦,说明XX吃不了细糠呗~】
傅景深气笑。
【有本事你把那俩XX给我打出来】
傅景深刚发完信息,就见靳砚南推门阔步走了进来。
他没来吧台,径直往靠窗沙发坐下。
也没要酒,只把手里的烟点着,猛抽了几口,烟雾缭绕下的那张脸显得十分冷郁。
傅景深收起手机,端了两杯酒走过去。
“什么情况,这可不是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该有的状态啊?”
傅景深往沙发上坐下,朝他挑挑眉,“晚宴不顺利?还是你老丈人对你不满意?”
“不是。”靳砚南眼皮轻掀,惜字如金看不出多少情绪。
晚宴散后没多久,靳砚南收到冰场经理发来的消息,闻梨去滑冰了。
靳砚南让冰场经理把营业时间从晚上十点改到凌晨。
这会儿距离凌晨还剩半小时。
闻梨还没离开。
“不去接?”
傅景深后来一打听,靳砚南要他冰场原来还是冲着闻梨去的。
也对,除了闻梨他眼里何时有过别的女人,就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