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的恶妇人看着自家儿子点了点头,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从怀里掏出了银子往机灵的家丁手中一扔道:“三炮,还是你的嘴会说,拿去买酒喝。”
名叫三炮的家丁接过钱又说了一堆的漂亮话,把妇人哄得满面红光,看着马匹轻轻的踏着步子准备出发,那机灵家丁追着跑了两步道:“夫人,你可得先带着少爷去找大夫看一下脸,我这就去老爷的军营里报喜。”
妇人点点头,对着张二少爷道:“这三炮就是个机灵的。”
张二公子短短的时间里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太累了,靠在母亲的怀里缓缓地睡着了。
……
白莲花看着手中的舆图,上面许多的点他都再次做了标记,那些就是已经去过的,剩下还没有去过的只剩下三十多家了,大多数人家都很好说话,但是只有少数的几家愿意将钱交给白莲花,大多数都是承诺此日送过去。
“阳夏侯!”
白莲花看着手里舆图上标注的点,这个阳夏侯是个没落的贵族,如今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下一代很难继承这个侯位,寻常继承都需要向朝廷递交文书,得到了上面的同意才可以拿到册封;家族实力太弱或者嫡子不能得到皇帝的赏识,那么侯位就不可能在继承下去。
而如今的这个阳夏侯就是公认的最后一代阳夏侯,所有人都认定了这一代就结束了,如今的阳夏侯接任侯位的时候侯府还不算是太过于没落,但是当代的阳夏侯年轻时候好赌好色,早早的就将家底败的差不多了,而他的长子也是这副模样。
既没有家底,嫡长子又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这阳夏侯府的牌匾等到这阳夏侯死后不用说也要摘下来,城中不少人都等着看阳夏侯府的笑话。
只是这个大公子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不仅不想着通过努力来保住自家的这个侯位,反而是经常公开称这侯爷的身份也没能为家族带来什么,可有可无,没有就算。
看着年久失修的阳夏侯牌匾,白莲花这样的街上混混出身的人也颇有些看不起这户人家,哪怕他并不知道这家人的各种事迹,便是那齐御史的家在比较破旧的小巷子里,牌匾也是擦得干干净净。
若是说这个门前条石或者门两侧有些青苔倒也没什么,不少读书人都爱将其作为陋室铭的现实化,但是牌匾就像是一个人的脸,怎么能蓬头垢面?更何况这个牌面上阳夏侯府四个字不知道是祖上努力了多少代才换来的荣耀。
如说是落魄了实在是忙于生计那也没办法,这次对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