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为，有些事情，我希望自己做决定。”
“你觉得你一己之力，能在江南王江家的手里救出那个女人吗？”
“江家确实有两大高手，即便是我也不是对手，但是……我尽力而为。”
言罢，尘心转身离去。
“这家伙有点意思，”姜凡微微一笑，掏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气。
“飞羽，”姜凡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飞羽，苦笑道，“你觉得我应该帮不帮？”
“不帮，不听你话的人，那就不是你的人，他不配，”飞羽道。
姜凡摇头一笑，看着漫天星辰，脑海里回想起尘心离开前，说的那番话。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姜凡喃喃苦笑。
曾经，黑子众人因为自己判断失误，即将陨落沙场。
自己亦如今日的尘心。
他本可以前去救援。
事实上他也具备那个实力。
当时，他也是这么跟自己师父说的。
可！他最终却因为自己帝兵身份，不得不镇守帝都。
那一夜，黑子陨落，造神计划破坏失败。
周防尊离开了自己，兄弟们对自己心存芥蒂。
“飞羽，”姜凡将烟头拽紧手中，发出滋滋作响。
“你果然要去趟这浑水吗？”飞羽早就看透了姜凡，沉声道。
姜凡苦笑，道，“江家要在庆市称王，我也打算在庆市立下根基，这样说来，江家就是我的竞争对手了。”
“想帮就帮，哪来这么多借口，”飞羽踢飞脚下石子，不满道。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姜凡伸了伸懒腰，来到飞羽面前，揉了揉飞羽扎手的小脑袋，道，“准备好了吗，让我看看你的新成果。”
“哼，”飞羽拍开姜凡的手，“别摸我脑袋，长不高。”
姜凡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随后又正色道，“出发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让陈家和龙家都畏惧的江南王之子，到底是什么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