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是要好的……”
“嗯,你拆吧。”夫差点头,完全无视香宝的抗议。
“是,大王。”越女点头,起身从腰间的竹筒里倒出一些药粉来放在杯中,用水和开。
“欸?”香宝瞪大眼睛,明明她才是当事人啊,为什么要忽略她本人的意愿?
越女转身拿干净的布蘸了药水,一点一点将裹着她伤口的布浸湿,白色的布上那干涸的血迹因此显得更加鲜艳起来。
夫差微微皱眉。
越女解开绑在伤口处的结,一点一点将布撕下来,白色的布连皮带肉地一点一点被扯开,殷红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这哪是有点疼,分明是很疼啊!
“啊……啊……”香宝惨叫起来,“好疼,好疼啊……”
夫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手抱住她,不让她乱动。
“啊,疼疼疼……”香宝白着脸惨叫连连。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胡来。”夫差冷哼,幽黑的眼中却泄露了一丝担忧。
那一丝担忧落在越女的眼中,她垂下眼帘,掩住那一抹不易察觉的诡谲。
“呜呜呜……哇……不要……疼啊……”香宝继续鬼哭狼嚎一般地惨叫。
“不准哭。”夫差被她叫得心烦意乱。
“呜哇……为什么不准哭……为什么……呜哇……我偏哭,就哭……哇……”
夫差抬手,将手腕塞进她嘴里,香宝一口咬住,恶狠狠地瞪他。手腕上一痛,夫差哭笑不得。沾了血的布终于拆了下来,越女在伤口上敷了药,重新仔细包扎起来。
“好了,这伤口不能沾水,我再开一些药。”收拾了东西,越女起身告辞。
夫差点点头,回头看向小狗一般啃着他手腕的家伙:“松口。”
香宝瞪他瞪得眼睛都直了。
拍了拍她的脑袋,夫差放缓了声音:“没事了,松口。”
香宝这才松开嘴巴,夫差收回手一看,手腕已经被咬出了血,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下口还真狠。
“看,都是你的口水。”夫差晃了晃手腕。
香宝的眼睛还在发直,然后头一歪,倒了下去。
可怜的香宝姑娘痛昏过去了。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香宝睁开眼睛,便看到司香正坐在床沿上定定地看着她,梓若站在他身旁。
“娘?”见香宝睁开眼,司香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