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宋芸已经给昏迷的女同志喂了药。
乘警很快来了,两个老家伙还在嘴硬,问他们什么都不肯说,就一个劲的喊冤,扬言要撞死在这里明志之类。
吵吵闹闹时,昏迷的女同志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看到许多双眼睛正盯着她,把她吓一跳,下意识搂孩子。
哪里有孩子,她身边什么也没有。
女人慌了神,“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齐墨南将孩子抱过来,“孩子在这。”
女人见到儿子,焦慌的神色一松,赶忙抱过孩子,“这究竟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
女乘务员把她所知的事情经过一说。
女人脸上露出震惊,“他们说我是他们儿媳?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是他们说想吃我带的煎饼,我好心给了他们两块,他们就把他们带的松糕硬塞给我,还一直劝我吃,我就吃了两口,之后就——”
听到这,大家伙心里都明白了,俩老东西盯上人家一个女人带孩子,先是装可怜讨吃食,再拿掺了药的食物硬塞给人家,等人一中招,是黑是白不就由着他们胡说了。
今天也是这女同志幸运,昏过去时正好女乘务员路过看见了,赶紧去帮着找医生,要不然等到了下一站,两人把昏迷的女同志和孩子弄下车,直接完球。
乘警把俩老家伙押走,女同志拉着宋芸和乘务员道谢,真是又感激又后怕。
宋芸看了孩子,让女人安心,孩子只服用了少量的迷药,很快就会醒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女人安心不少,又是一番感谢。
宋芸和齐墨南回到自己的车厢,战友们还在睡着,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两人却没了睡意,睁着眼熬到天大亮。
吃过早饭,三号车厢的女同志抱着孩子过来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子。
“同志,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在,我真的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我这次出门走得急,没带什么东西,知道你是中医,这个你或许用得上。”女同志将小布袋子放到宋芸面前。
宋芸不知里面是什么,但也没有打开看的意思,直接推回去,“我们是军人,人民有难,我们有义务帮人民排忧解难,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你不用这样,快拿回去。”
女人不肯,很坚决,“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些药材种子。我家祖上是药农,我爷爷也喜欢钻研药材种植,家里别的不多,各种药材的种子多的很。”她又将布包推到宋芸面前,“我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