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她腕间按了两下,接着便有杀猪般的惨叫声从那女同志口中喷出,她的手失力,松开车头,整个人被宋芸甩出去几米远,跌坐在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好痛啊啊啊!”
宋芸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朝齐墨南道:“走吧。”
两个售货员傻眼,现在的女同志都这么彪悍吗?
“这位同志,你真把她手弄断了?”男售货员一脸忐忑地问。
宋芸摇头,“没有,你看我有那么大劲吗?她装的,想讹我呢,你们可得给我作证,我刚刚就是拉了她一下,可没打她。”
一听那疯女人是装的,男售货员松了口大气,连连点头,“你放心,这事我肯定给你作证。”
宋芸笑着道了谢,和齐墨南带着东西走出供销社。
等那疯女人察觉手腕的疼痛逐渐减弱,匆忙追出来时,两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疯女人在供销社门口气得跺了十几脚,“这事没完!”说完转身进了供销社,里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宋芸可不管供销社现在什么情况,她和齐墨南回村时拐去了公社棉花坊,买了二十斤棉花,不是不想再多买些,而是人家一次只卖给她二十斤,下次还想买的话,得拿村里的批条来。
这规矩也是新定的,因为有些手头宽裕的知青发现这边棉花不仅便宜还不要票,就大买特买往家里寄,搞得库存都不够,差点闹出事来。
宋芸在心里算了算,储物格里还有好些棉被,加上这二十斤棉花,应该差不离了,到时不够再去找刘叔批个条也行。
两人回到村里时已经是中午,骑着崭新的自行车,拿着大包小包,加上齐墨南又是一身军装,想不惹眼都难。
网图,我家老房子里现在也有这个车,没去拍。
好在大家伙已经习惯了宋芸的大手笔,人家还有个当军官的对象,日子过得好才正常。
更何况今早刘队长已经在晒谷场通知了大家伙,宋知青今天在镇卫生院考赤脚医生证,只要拿到证,宋知青就会是青河村的赤脚医生,以后村里人看病就能方便很多,不用走二十里路去镇上,也不用去公社卫生站那陈医生的脸色。
所以宋芸一在村里露面,立即就有人围过来问:“宋知青,你真去考赤脚医生证了?”
宋芸笑着朝村民们挥手,大声喊,“考了,明天开始给大家伙看病哈。”
有人用怀疑的目光看宋芸,不信她有给人治病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