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他堵住,她只能躲到远离他的角落里。
他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镜子前,从镜子里看她,“过来。”
她站在原地,小心谨慎,“怎么了?”
“这里有一块没吹干。”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检查过,都干了。”
她嘴上反驳得利索,脚仍站在原地,一步都不肯动。
陆昱行玩味地看着她,语气虚虚实实,“站那么远干什么,我是老虎,还是豺狼?”
“都不是。”
“那你怕什么。”
“你不是豺狼,是色狼。”
话音落下,男人前一秒还满脸戏谑漫不经心的笑,此刻明显怔了怔。
“骂我?”他鼻孔出气。
她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心里咯噔一下,强迫自己镇定,不露出一点胆怯。
“我说的是实话。”
“是么,过来。”
她仍不肯动,他似乎忽然怒了,“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你想好。”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迟疑着迈开了那双纤细笔直的腿。
男人痞气含笑的一张俊脸越来越近,白衬衫纽扣没扣,他的胸膛半敞着,露出了蜜色的肌肤。
她刚到他身边半米远处,便被他一把拽住。
头磕到他坚硬的胸痛,她痛得抬手去捂,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压在身后的水池边,弯下腰来,吻带着一点怒意粗鲁地落下来。
纠缠间,有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他直起身,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角,那里被她咬出了一道小口子。
他睨她,“到底谁是狼?”
她腰抵着洗手池台面,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不敢出声。
咬他并不是存心的,是她刚才一时情急之下的举动,这会儿不免后怕。
下一秒陆昱行忽然拎起她的手腕,将她丢进了旁边的浴缸里。
浴缸虽然没放水,但瓷砖太滑,而他扔的力道又太大,她一时没站稳,膝盖磕在浴缸壁上,火辣辣的疼。
陆昱行抬腿跨进来,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吻狂野地压下来。
她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本能地伸手推他,他握住她的手腕按到浴缸边,趁她张口的瞬间,撬开唇齿侵入。
他的唇很烫,她的微凉,像冰与火的碰撞。
仿佛所有的氧气都是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