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楼梯方向走去。
二楼第一间,是沈伊的房间。
她推开门走进去,“人去楼空”这个词用来形容这里并不恰当。
原主人只带走了最贴身的东西,其余的大部分仍留在房里。
何若楠昂首挺胸在房里走了一圈。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仿佛光闻这味道,都能想象出这里曾经的主人是一个怎样的尤物。
何若楠的眸子一点点变冷。
靠墙的位置摆了一张书桌,她随手拉开抽屉,翻看着里头的物件。
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这么做。
大约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终于不再觉得自己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
有些人生来在罗马,有些人生来是牛马,这句话在她和沈伊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小姐,就算再落魄,一颦一笑都能轻而易举勾走男人的魂。
凭什么。
就因为她会投胎,是沈景年的女儿?
何若楠不服,也不认,她不信命,不信天,只信她自己。
抽屉底层压着一个粉皮日记本,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何若楠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抽出来。
是沈伊的日记。
说是日记,但写得并不怎么勤快,偶尔才会记上一章。
从十岁开始,一直记到二十岁,也就是五年前。
何若楠随手翻着,前面都是小女孩的一些琐碎日常。
从十二岁开始,一个名字开始格外频繁地出现。
昱行哥。
【对门那个男孩子养的藏獒真讨厌,差点咬了我,幸好昱行哥及时出现。】
【昱行哥说下次放假带我去游泳,我说我不喜欢,但我没告诉他,其实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