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夜墨没有看错,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衙门人,是一名捕快身后带着两人。
“掌柜呢,我找掌柜。”
瘦小中年果断跳过了,直呼寻掌柜名号。
按理说,民事报官,此乃朝廷本命。
可眼前的这名百姓,似乎更相信掌柜的能处理。
那名捕快表面似乎不是很愤怒,反倒平淡的说道:
“民本依官,官也靠民,竟然我们在这,就不妨与说说,也不用不劳烦掌柜的了。”
瘦小中年听后也没有拖沓,竟然官府的开口了,报着试试的心态说道:
“官爷,不是妖魔,是邪祟。”
闻言,夜墨缓缓坐直了身躯,顿时来了兴趣。
来这里好几日,包括前身记忆在内,除了刚来客栈感觉邪异,他还是第一次得到关于邪祟的消息。
“不用急,慢慢说。”
看着不可平静的目光,中年心中镇定不少。
“那邪祟,是我婆姨撞到了。”
他努力组织着措辞:“大概从一个月前起,每到天黑时分,我在院里冲凉,我婆姨就在房间里点上一根蜡烛,对着镜子梳头发。”
“一边梳头还一边笑,就像中邪了似的。”
“这还不算什么。”
中年脸色愈发难看:“有天晚上,我被尿憋醒,伸手搂了个空,走出去一找,您猜怎么着,她穿着花衣裳就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都是汗,我壮起胆子拍她一下,她看见是我,反倒尖叫起来,声音像见了鬼似的。”
“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起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从那天起,我精神也不太好了,无论多早休息,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这肯定是邪祟附了她的身,在吸我阳气啊,捕快大人!我婆姨给我煮了药汤,还是没用,越喝越困。”
听着中年绘声绘色的描述,捕快的神情逐渐古怪起来。
“最恐怖的是,昨日我生意不好,提前了些收摊回家,就听见她在屋里嗓子都扯破了,一直喊什么饶了我……您听见过杀猪的声音吗,就是那种……”
眼看着中年还要即兴模仿一段。
捕快略微蹙眉,瞥了身后两人一眼,无奈道:“你俩出个夜直,替他把这邪祟处理了。”
“卑职领命。”
两兄弟同情的看了中年一眼,将他给带了出去。
男子被拖出去时,还在迫切的叫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