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会蒙住她的眼睛,连脸都不敢露了。
姜媚还是怔怔地没有说话,裴景川擦掉她唇上的水光,沉沉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和那个没脑子的窝囊废不一样。”
一会儿就要到家了,裴景川放开姜媚,调整呼吸平复欲念。
姜媚也低着头整理衣襟,眼眶却控制不住发酸发热。
好像又回到两年前在花楼的时候,她曾无数次地怨恨裴景川只是把自己当玩物,连赎身这样简单的事都不肯做,却又不可自抑地贪恋他不经意间漏出来的温柔。
想就此堕落,乖乖做他的玩物。
要是裴景川能一直像在祁州的时候那样凶她就好了。
姜媚忍住了眼泪,但下车的时候眼眶还有点红,裴景川忍不住问:“还很疼?”
姜媚有些茫然,全然不知自己脖子上有个猩红显眼的牙印。
门房快步迎上来,一眼就看到了姜媚脖子上的印记,他不敢多看,飞快地低下头,恭敬道:“公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等着呢。”
昨晚裴景川没回家,也没派人回来报平安,府里上下只听说他被投了毒,着急得不行。
裴景川早有预料,对姜媚说:“你先回去休息。”
话音刚落,门房小心翼翼地说:“老爷让公子带这位姑娘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