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人能阻止我去见你。”
他并未像魏嬷嬷那样勃然大怒责怪她的贪心,反而温声安抚。
姜媚心里有了底,抬手揪住他的衣襟,不安道:“万一哪天你不想见我了呢?”
他想来见她,随时都可以,可他一旦不想见她,就会变成天边冷月,可望而不可即。
我怎么会不想见你?
过去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你找到,然后圈在身边再也不让你离开!
话到嘴边,裴景川觉得有失身份,又咽了下去。
他绷着脸说:“我不喜欢因为这种还没有发生的事烦恼,裴家子弟不养外室,我既给你名分,自会护你周全。”
瀚京人多眼杂,他不放心把她养在外面,而且她有逃跑的前科,养在哪里都不如养在家里稳妥。
姜媚心头发冷,在让她做妾这件事上,裴景川的态度比她想象中的强硬。
姜媚的眼睫颤了颤,低低道:“三郎,我还是好怕。”
她整个人都低落下去,揪着衣襟的手不断用力,指尖泛白。
像是一叶浮萍,唯有紧紧依附着他才能活下去。
裴景川说不出太肉麻的话,想了想,解下腰间的玉佩给姜媚:“这是我的随身之物,裴家所有人都认得此物,拿着它,你随时都可以来见我。”
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做的,雕着栩栩如生的麒麟,麒麟头上刻着一个“裴”字,入手温润,价值不菲。
姜媚怔怔地看了玉佩一会儿,眼角毫无征兆地落下泪来,她环住裴景川的脖子,主动亲他:“三郎,能得此玉佩我此生无憾了。”
姜媚自己主动和被裴景川逼着主动不一样,她眸光潋滟、摇曳生姿,像一朵只为他绽放的花。
裴景川难得失控,第二日起晚了半个时辰。
姜媚更是浑身像是散了架,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橘叶只能跟魏嬷嬷说:“昨夜姑娘累坏了,今日实在没办法学规矩,嬷嬷还是明日再来吧。”
魏嬷嬷忍不住皱眉。
昨日她才教了姜媚做妾侍的规矩,姜媚今日就赖床不起了,这不是明晃晃的挑衅吗?
魏嬷嬷严厉地瞪着橘叶:“你来伺候她多久了?这种情况发生过几次?”
魏嬷嬷的气势太强,橘叶没撑多久就全招了,得知裴景川在府衙熬到半夜回家,还要折腾姜媚许久,魏嬷嬷的眸子直接淬了冰。
过去那么多年公子一直洁身自好,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