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房遗直他们当初在接到此案后,确实是十分认真的调查过,这么厚的书簿,少说也有几万字的记录了。
他没法迅速翻看所有内容,便一边查看重点内容,一边道:“结果如何?”
房遗直摇着头,脸色凝重:“没有任何收获。”
“这些受害者,彼此皆不相识,我们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共通点,完全不知道鬼面判官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他们的失踪,也都是毫无预兆的,我们找不到任何目击证人。”
“而他们尸首的出现,除了第一个死者尸首出现时,有百姓夜晚去茅房碰巧看到了鬼面面具,差点以为是遇到了鬼被吓死外,也没有任何人再看到。”
他看着低头翻看书簿的陆鹤鸣,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个鬼面判官,就仿佛当真拥有鬼魅之力一般,来去无踪……又因他每次动手前,都留下这判词,使得他在民间已然拥有不弱的名声,很多百姓都称他是在替天行道,判官之名当之无愧。”
陆鹤鸣听着房遗直的话,翻动书簿的动作微微一顿。
继而,冷笑道:“替天行道?当之无愧?”
他面容冷峻的抬眸看向房遗直,一股令房遗直心悸的煞气扑面而来,不由让房遗直心神一紧。
只见陆鹤鸣举起手中书簿,道:“第三个受害者赵春娘,判词上说她克夫,丈夫死后不孝敬公婆,与其他男子暗中勾搭,生活浪荡不知检点,最终因公婆撞破她与其他男子的秘密,被她联手外人残忍杀害,霸占家产。”
“可真实情况呢?”
陆鹤鸣冷冷道:“丈夫死了十年,公婆多病,幼子无力,是靠她一个弱女子撑起的这个家,若没有她,她公婆早就病死饿死了,还有与其他男子所谓的暗中勾结……那是公婆病重,她实在无力为公婆治病,就去医馆帮忙,以工偿药,为公婆治病,只因她每日早出晚归,就被其他人嘴碎说闲话。”
“最终公婆病死,她也累出了病,在家养病……结果就传成了浪荡、杀害公婆、霸占家产!这鬼面判官竟以那闲言碎语为判词,残忍杀害了一个孝顺努力的女子,这叫替天行道?这叫当之无愧?”
房遗直沉默着。
坐在书案后原本后仰的李道宗,也微微坐直。
陆鹤鸣继续道:“而他杀害的这些人里,被你们查明的,无辜百姓就占到了一半!”
“所以,什么鬼面判官?”
他眼中闪烁着寒芒,冷笑道:“我看他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