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我最知道他们那些小九九——阿元这次升职,我花费了很大力气。你把我的话告诉汪毓。不然,一辈子总是打工的。”
长欣呛口:“我儿子比你儿子总强些,还用得着你教育。”
长健并不生气:“我是他舅舅,说两句好话怎么了。这孩子也是,毕业这么大的事,也没给我打电话说一声。”
哥哥三句话说不到点子上,长欣也失去了倾诉的兴趣。她又说到今天的另一件大事:“罗初怀孕后,孩子流产了。最近她工作也不要了,一直在罗余她婆婆家里养着。我想着最近去看看,免得她婆家欺负人。”
长健道:“我从前说的你们都不听。别的不说,迁坟那事儿准是好的。罗维静那事儿还不明摆着——刚迁坟时间不长,罗维静就没了,接下来就是罗初。你们呀,总觉得我害你们。况且,她哪里认我们这些娘家人?依我说,竟先别管,叫她吃过了苦头,才知道我们的好哩。”
哥哥的话越来越离谱,没有一句能解决实际问题。长欣敷衍着:“再说吧,再说吧。”
长欣又去找大哥商量:“罗初流产这事儿,是个大事儿。咱们家的女孩子们,生育上都有劫难。我怕的是,许家可能会因此对罗初不好。我想,我是要做好两方面的功夫:一方面,要挺起腰杆子,叫许家知道我们娘家不是没有人,要给罗初底气;一方面,咱们还须有些软话,咱们自己家的孩子有了缺陷,毕竟不能太强势。”
长河愣着神儿听完,吸了一口烟,不知道在问谁:“我们家,怎么尽是这种事?”
长欣道:“谁知道呢。总之我看罗初那委委屈屈怯怯弱弱的样子,全然不像从前。也许吃了很多亏没敢说。现在他们家也不大乐意让我找罗初。”
长河道:“许家还好吧,我想许诺也不是那样的人。”
长欣道:“许诺家就许诺一个。他们家已经两代单传,你想想,要是你儿子,你能允许媳妇流产?”
这话一说完,长欣就知道自己说急了,大哥没有儿子,想象不出来这事儿。她打着圆场:“嗨呀,咱们家就剩下这几个孩子了,个个都不太平。我想着这几天上门去看看他,你是大伯,论理,你应该是她的主要负责人。我问你,你去不去?”
长河一听,连连摇头:“我可不去,我管不了那么多。”
长欣叹了一口气,知道大哥也帮不上忙,只好零碎又嘱托了几句,悻悻走了。
许家的门,也不是那么好上,况且自来哪有亲家姑奶奶上门的道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