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京城而来,钱老爷不觉严肃了起来,沉吟了一番,便带着两人进了钱小姐所在的住处。
隔着帐幔,只隐隐约约看见钱小姐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其实安安大可不必隔着帐幔诊治,但钱老爷有意想要看看这小团子是否真的厉害,也并未主动开口。
小团子隔着帐幔,看着床上躺着的钱小姐,皱了皱鼻子。
看见安安这样,裴辞出声问道:“安安,可是有问题?”
钱老爷也屏住了呼吸,等着安安的下文。
“唔,介个姐姐,”安安皱了皱小脸蛋,开口道,“介个姐姐,得了花癫啦!”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说出自己的闺女究竟是染上了什么病症,钱老爷看到了一丝希望,立马问道:“小神医,请问这花癫究竟是什么?”
裴辞看着怀中的小团子,也是一脸惊讶:自己不说饱读诗书,但是学问也不差,可这花癫,真是闻所未闻。
挠了挠小脑袋,安安解释道:“花癫吖,就是,唔,就是被花迷住啦!”
花癫其实是一种极少数人会得的病症,这些人只要碰见花,当下看不出什么,过几日却会逐渐甚至不清,逐渐陷入昏迷。
奇就奇在,除了昏迷不醒外,面容却一日胜过一日的娇艳,就如同花朵一般,最后则会在娇艳的容颜中,全身溃烂而死。
安安让裴辞将自己放下来,哒哒哒地先开了帐幔,跑到钱小姐面前,仔细瞅了瞅。
“介个小姐姐再晚一些就要没命啦!”小团子说道。
钱老爷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小神医,能否配出解药?要什么条件小神医您尽管提!”
安安歪了歪脑袋:嘿嘿嘿,这样自己娘亲的白耳兰就有着落啦!
花癫此病不难治,只是知道的人甚少,所以得这个病的人最后免不了一死。
小团子配好药后,又加了些自己的灵力进去,将两份小药包递给了钱老爷:“介个,一日三次,”随后小团子又扬了扬右手边的,“介个,每天晚上敷一下就好啦!”
钱老爷接过,连连感激:“多谢小神医,多谢小神医!”
“那,安安可以提要求啦!”小团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终于可以解开娘亲的毒啦!
“自然自然。”钱老爷恭恭敬敬,“小神医尽管提,我钱某人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那安安要白耳兰!”小团子脆生生地说。
“我这就让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