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善良的人。
宋清溪突然起身跪在地上,重重一磕头,因为口不能言,只好示意顾鸣山让所有下人退下去。
顾鸣山混迹多年,自然看出来宋清溪有事,便屏退了下人。
“廷舟,去拿笔墨纸砚来。”顾鸣山吩咐。
看着自己肿胀的手指头,宋清溪摇了摇头,用牙咬了手指,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颤抖着在地下写下了一个“陈”字,一个“宋”字。
宋家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自己早已经知道他们暗中的勾当。
所有人顿时脸色大变。
前朝太子,便姓陈。
“唔?”安安不识字,看着突然心情都不大美妙的大人们,发出了疑问。
顾鸣山回过神来:“带宋姑娘歇息吧,廷舟廷君,还有臣儿,随我去书房。”
看着所有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宋清溪还不忘擦了擦地上的血迹。
“呼——呼——”看着入画给宋清溪上药,还是忍不住呼呼。
看得许汀兰和顾仪哭笑不得。
在顾家的几个时辰,是宋清溪最安心的几个时辰。
走的时候,许汀兰拉着宋清溪的手:“你放心,既然已经和臣儿订婚,她们不敢再对你做什么。”
宋清溪点点头,满脸感激。
日子一晃而过,安安已经八个月了,爬得十分顺畅。
这一天,安安在地毯上爬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顾仪在一旁看着,突然听见惜画略带打趣的禀告。
“夫人,杨大人在外面求见,说想您呢!”
“去!”顾仪笑斥了一声,随即抱起安安,“安安,走,咱们看看爹爹!”
“叠叠?”安安已经会说一些叠词了,平日里老是黏在顾臣身后,锅锅锅锅喊得最欢。
说起来,这确实是安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杨延。
刚抱回来就碰见自己父亲病重,带上安安在顾府,一呆就过了许久。
杨延也拖人传话,说让自己安心住着,不必顾忌他。
看着长身玉立的丈夫,还没等顾仪开口,怀中的小团子突然闹起来。
“叭要!”安安小脸憋得鼓鼓的,扭头就把脸埋在了顾仪怀里。
顾仪还有些莫名奇妙,轻轻托了托安安的小屁股:“怎么了安安,这是爹爹啊?”
安安转头,盯着杨延:“喋喋?”
“对呀!”
杨延刚伸手准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