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收好相机设备,“没事,你现在回个电话过去,他们不是在打比赛嘛,我还以为都睡得早。”
秦迎夏洗完澡出来,姜稚鱼已经回去了。
虞枝枝也不知去了哪里,宿舍门是虚掩着的。
她猜测虞枝枝是下楼拿外卖了,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手腕上那条钻石手链随着灯光照耀散出光亮,秦迎夏猛然意识到自己从中午吃了午饭后就没再理过靳酌了。
她下午睡觉的时候,靳酌在打比赛。
晚上靳酌比完赛的空闲时间,她在和朋友玩闹。
“天塌了。”秦迎夏忍不住咬手指,摁亮手机屏幕的瞬间被满屏的未接电话给吓晕,“塌成废墟了。”
她来不及把头发吹干,赶紧给靳酌打了视频过去。
那边秒接。
靳酌只露出一小截儿下巴和漂亮的锁骨,看着像是在勾引她的样子。
“酉酉?”
他没说话。
秦迎夏怕他真难过了,赶紧给他顺毛,“老公?”
靳酌终于动了下,连带着发出呜咽声。
“靳酉酉,”秦迎夏紧张起来,“你怎么哭啦?”
“…你惹的。”靳酌的嗓音很沙哑,还是不肯露脸。
秦迎夏猜他肯定是因为哭红了眼睛,觉得丢人,所以不敢露出来。
但没关系。
秦迎夏有的是法子治他。
“酉酉,我好痛啊…”
果不其然,靳酌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事了,近乎慌张地凑过来,“肚子还是很痛吗老婆…我找人给你送止痛药好不好?”
秦迎夏望着他殷红的眼尾,这是哭了多久啊?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