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来参加帝大的百年校庆…”
女人的声线颇有些清冷,传入耳中格外撩人。
她直视着镜头,下巴轻抬,每根头发丝都带着金枝玉叶的贵气。
忽的,帝霜冲镜头露出微笑,连带着眼下那两颗血色的小痣都灵动起来。
裴澜鹤狼狈地移开了眼,侧过脸露出的耳尖被热气熏的通红。
他突然也好渴。
硬生生地忍到了帝霜结束采访才拿着自己的杯子往外走。
正好撞上了回来的靳酌,“怎么了?”
裴澜鹤嗓子哑了,“…口渴。”
靳酌:“…行呢。”
他侧开身,满脸戏谑地让路。
裴澜鹤再也顾不上别的,径直往外走。
饮水机在走廊上,每个宿舍门口都配备一个。
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凉了,但他还是深觉燥热,接了两杯冰水才缓过来。
他抬手蹭掉嘴角的水渍,靠着墙面无力地笑了两声,像是自嘲。
真够狼狈的啊…
也真够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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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校庆的讲话是在大礼堂进行的,帝霜坐在最前面那排,有不少学生和社会人士上来和她搭话。
学生的话,帝霜还有兴趣多聊几句。
遇到那些阿谀奉承的社会老总,她就明显不爱说话了。
虞枝枝撩起幕布的一角,目光投向帝霜,“好强大的气场啊,美飒强的代名词啊我的天…”
谢迟在校对工作,被她怼了下腰身,“嗯?”
“老谢,你看那…”
谢迟顺着虞枝枝的视线望去,见到帝霜后还讶异了下,“没想到帝总真的来了现场啊…”
江应淮搬了东西回来,闻声凑过来,“咋了?”
他看见帝霜后,猛地想起自己无意间看见的裴澜鹤手机壁纸,“卧槽…”
他真傻,现在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