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靳酌挑眉,询问他。
“万一对方的辩护律师是酌哥你,那我可辩不过哈…”谢迟开着玩笑道。
几秒后他认真起来,表情都变得正经,“这个世界就是存在很多不公平判决,我想成为法官,也只不过是想用法律的砝码让严重倾斜的天秤归于公平。”
法学人法学魂。
学法为的就是信仰。
江应淮在一旁听着,“迟迟你说的真好,我都想给你鼓掌了。”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我超帅的!”谢迟又开始吊儿郎当了,“再说了我要是真成了法官,虞枝枝不得迷死我啊…”
裴澜鹤:“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女朋友啊。”
靳酌:“等我们鹤儿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就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他看向裴澜鹤,试探性开口,“要不还是让我妈给你物色一个?”
裴澜鹤:“婉拒了哈。”
…
虽然说裴澜鹤在山脚下还在一边幸灾乐祸三人的行李重,但中途他也帮三人分担了不少。
所以登顶时四人的状态都还不错。
没有像同行人那般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
“多亏了‘荧光夜跑’活动…”谢迟喝了两口水,缓了下。
确实得多亏了“荧光夜跑活动”,锻炼了他们的体力和肺活量。
靳酌扔了瓶矿泉水给裴澜鹤,“也多亏了我们迷人帅气善良的鹤儿。”
裴澜鹤没好气地笑了笑,“我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江应淮张开怀抱,迎接山顶的空气和阳光,“爽啊爽!”
爬上来才知道有多么爽!
三个女孩在山顶上等了他们很久了,她们已经合力搭起了帐篷,铺好了睡袋。
“靳酌!”
秦迎夏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