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默认了这个说法。
“啥呀,你看看人家穿着军训服多帅,长腿细腰的,正好我们军训服都还在,就当蹭一波军爷的流量了!”
谢迟妥协了,余光注意到戴着耳机认真敲代码的裴澜鹤,“不行得把鹤儿拽上和我们一起拍!”
就算是黑历史,那也得人人有份。
裴澜鹤敲完最后一个字符,摘下耳机准备喝水,手刚触碰到杯子肩上就靠过来两个人。
吓得他条件反射差点将人扔出去。
“你们干嘛,想吓死我好继承我敲的代码?”
江应淮:“谁稀罕那玩意儿啊…”
谢迟笑的满脸谄媚,给裴澜鹤捏肩,“好鹤儿…”
裴澜鹤:“…我今天惹你了?干嘛这么恶心我?”
“我对你好点都不行了吗?”谢迟受伤道,“你得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怎么弥补?”裴澜鹤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直到江应淮将那条视频放了出来。
裴澜鹤拒绝的很迅速,“拍不了。”
“怎么就拍不了了?咱鹤儿这身高,这长相,妥妥的衣服架子啊!”谢迟继续恭维着。
“你怎么这么积极?”裴澜鹤一针见血,“阿淮有账号要发视频,那迟迟你这么上赶着拍是?”
谢迟突然娇羞了起来,“人家就是想拍嘛~”
拍了好去给虞枝枝看。
去年他们军训那会,两人还没在一起。
虞枝枝自然不会注意到谢迟穿军训服的样子。
他今天也是被那条“最帅军训生”的帖子激到了。
那帖子这么火,保不准就会勾到他未婚妻的注意力。
谢迟已经学会了未雨绸缪。
几人还在拉扯间,靳酌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去年的军训服也是军绿色的,只不过是带有红肩章的,与今年的军训服区别开来。
“怎么不换啊?舞不跳了?”
谢迟和江应淮指着裴澜鹤,“鹤儿说不换。”
裴澜鹤:“……狗兄弟。”
“有没有体面一点的死法?”裴澜鹤边说着边起身拉开衣柜,目光落在角落挂在的军训服上,叹息着,“我今天非得社死不可了。”
谢迟和江应淮看他终于愿意换衣服了,开开心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靳酌不紧不慢地走到裴澜鹤身边,欠似的开口,“不愿意动手,我帮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