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参加科举怎么做官?这官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嗝,”少爷打了个酒嗝,端着酒杯说:
“本少爷三岁开蒙,家里请的最贵的老师。”
喝下杯中酒他继续道:“老师们都夸我做的文章好,我自己也很努力啊。”
“为何接连名落孙山,老天不公!”
“不是老天不公,是公子没用对方法。”
那人道:“现在谁还傻傻做学问等着那三年一次的科举,只要家里不缺银子,随时可以做官。”
“这位兄台,可否详细说说。”少爷亲自给那人斟了一杯酒,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人看他如此上道,也不啰嗦。
伸出大拇哥一指隔壁:“牙行的马六子有门路,可以联系上头的人,想做什么管明码标价。”
“这位马大哥,要怎样才能见他一面?”
“这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就能带你们过去。”
“不过到那之后别乱说话。”那人夹了片牛肉吃了。
少爷赶忙把面前的菜都推到他面前。
摆摆手,那人道:“趁这会牙行人不多,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主仆二人千恩万谢的跟着那人走了。
到了牙行,那个人上前亲热的给桌边看账册的一个中年人打招呼:“六哥,生意好。”
马六子从账册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问道:“吴赖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劳六哥惦记。”吴赖子拱拱手道:
“吃酒的时候遇见这位公子遇到点难处,想着帮他一把。”
合上账册马六子看向赵胜二人:“这位是?”
“上京赶考落榜了,来酒馆借酒消愁呢。”吴赖子用眼神示意少爷上前。
少爷抱拳给马六子问好:“见过六哥。”
“嗯。”马六子面无表情的回了声。
“六哥六哥,借一步说话。”吴赖子拉着马六子进了内室。
“这位少爷两次科考都落榜了,家里不缺钱,这傻子想当官想的都入迷了,我就想带着他来找您想想办法。”
马六子点点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人可靠吗?”
“这少爷读书读傻了,好套话的很,您看这单如果成了...”吴赖子搓了搓手指,做了个点银子的动作。
“哼,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