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的经过。
听着弟子们的谈论声戛然而止,她脚步一顿,便看见这些弟子们竟然都看向她。
她眨眨眼。
有事?
“都是因为你们托月宗的人,这才让田靖师兄受伤了,导致在面对兽潮的时候旧伤复发,差点要了一条命!”
莫虞,“……又不是我们打伤他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
“又不是我们让他下山历练的,也不是我们操控兽潮的,你们总不能拉不出屎就怪茅厕吧。”
她跟这件事有毛关系?
她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入门三品小废物而已。
那弟子气不过,拦住了莫虞的去路。
“你们托月宗的人就是个灾星,和你们作对的都贼倒霉!”
莫虞盯着他的眼睛,幽幽然道:“那你不怕,你自己也倒霉?”
她的声音轻柔,声线低缓,却令这个弟子生生打了个寒战。
莫虞绕过他,继续慢悠悠的往目的地走。
身后那弟子气愤不已,还想追上来。
岂料,他刚往前迈了一步,啪叽一声被台阶绊倒,脸着地磕在了台阶上,两个大门牙掉了。
听着身后的惨叫声,莫虞只是揉揉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啊!你这个女人,你算计我!”
这次都不用莫虞搭理,一旁的弟子凑上前去将人搀扶起来。
“师兄,这次是你自己摔倒的,真跟人家没关系。”
他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莫虞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师兄。
那师兄气得不轻,“我可是筑基期,要是没人偷袭,怎么可能平地摔!”
“那说不定……是你倒霉呗。”师弟小声嘟哝着。
一路上,莫虞看到了被抬进来的弟子。
这些应该都是昨天晚上下山遭遇兽潮的倒霉鬼。
他们的状态十分惨烈,一个个都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身上骨头都断裂了不少。
为首的田靖,正是之前嚣张跋扈为难他们的那个弟子。
现在他鼻青脸肿的,身上还有几个猛兽踩踏过的脚印,一只胳膊已经严重变形,看上去十分惨烈。
下去了十二个弟子,只有七个活着回来,可见那兽潮之庞大。
弟子们都在议论昨晚忽然出现的兽潮,没人知道这兽潮是怎么形成的,据说,当时只有三个小队在洪山山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