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要欲哭无泪。
“我知道——”
听穆雷不答应,风锦瑞无心瞌睡直起后背回头爬起来,面对面捧住穆雷的脸让对方看着自己。
穆雷盯着风锦瑞的眼睛没来由的愣了。
他也知道面前这个雌性严重毁容了,脸上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儿好地方,视觉上的跟漂亮美丽完全不沾边。可是她那双眼睛忽地这样一盯他,一种仿佛灵魂被勾住的感觉瞬间上来了。
他能够清晰的觉察出那是一种跟她的信息素没有任何关联的效果——不会令他脸红心痒浑身发热,而是会引出一阵怯生生的心跳令人冷静下来并且不敢轻举妄动的倾向于乖乖听候她的发落。
穆雷定定地看着风锦瑞的眼睛,两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侧局促的捻动,仿佛一个做了点错事准备挨训的孩子。
“这不值得!”
风锦瑞一字一顿道。
穆雷抿唇。他的脸被捧住了不好低头,他只能微微的垂下眼睑来放低自己的视线。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风锦瑞矮下身子来再次对正穆雷的视线。
什么?真的吗?!
穆雷两眼瞳孔瞬间放大闪出光亮来——这个雌性说他很重要!
“听你的!俺什么都听你的!”
他忙不迭的点头,喜滋滋的伸手抱住风锦瑞的腰身,把这个让他从头顶甜到脚心的雌性揉进自己怀里。
“俺不刻意去找他们,但要是他们还来找麻烦……”
“太欺负人的事情别说你不忍着,我也不惯着他们,可若是事情不大,那就暂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穆雷,你之前说要带我去血域,我还盼着呢。”
“好!”
穆雷果断应下了。
且不说风锦瑞的道理也是说到他心坎儿上了,光是风锦瑞那句“我还盼着呢”就让他的心里一下子敞亮温暖有力量了起来——她还是会指望我的!
穆雷兴奋得仿佛打了鸡血,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得他情绪负面不快活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穆雷就躺不住轻手轻脚的起身了。
阿风,俺去拾掇拾掇就来。
他心里说着,给草铺上还在熟睡的雌性裹了裹毯子,自己带着木盆木桶盛着澡豆刷子和剃面刀往河边去了。
他先是泡水抹澡豆打出沫子,浑身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