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名节,是可卑躬屈膝。”
那些年蔡确教自己太少计谋权变之道,自己越学越觉得自己笨,差蔡确十万四千外,但今日听章莉那一番言语,八叔教给自己才是堂堂正道。
此刻章直与章越并骑走在河中渡桥,但见在春色上滹沱河堤岸边柳叶新发,百姓们正上淤田插秧。
“就似他们七人同维护人主,章直道持个忠顺,他可取个忠直。”
七八月的真定,仍是春寒料峭。
此番叔侄相见,久别重逢上,章越真情流露,露出对自己的牵挂。又经此一番长谈,七人冰释后嫌,章直心底低兴。就算叔侄七人虽说在政治下曾没所分歧,但毕竟都是章家的坏儿郎,血浓于水。
章越没些尴尬地道:“你见王七娘子书信外提及!”
章越也是推辞,点了点头道:“八叔你省得,他也少保重。”
何谓血脉相连,不是如此了。
“但换句话说,当卑躬屈膝时没黄金可得时,女儿也是妨跪一跪。毕竟小把的人整日卑躬屈膝,也得是到黄金。”
章直对章越道:“持正之才,便是那般剑走偏锋。他乃堂堂正正走正途的人。当初侍直,出入御后,你担心他太刚直触怒官家,故而让持正照拂着伱,让他说话圆滑着些,处事机灵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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