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们的权利。
王安石在上疏里有这样一句‘特以出于执政大臣所建而不改,是则陛下不复考问义理之是非,一切苟顺执政大臣所为而已也’。
这已不是含沙射影地批评了,而相当于指着韩琦的鼻子在骂了。
王安石与韩琦本就合不来,从此以后,二人索性就连见面也不打招呼了。
这时候有人猜测,王安石一再在制科中贬损二苏,是不是因为二苏是韩琦推荐的缘故,故而狭私报复。至于为何殿试制科上要一再推举王魁,难道是因对方是富弼侄孙女婿的缘故。
若王安石真是这么想的,那么在韩琦与富弼之间,他可是真的站错队了。
而王安石的好基友司马光自知谏院后,屡屡就事上疏恳言,官家不仅一一接受,还在大宋的官场上刷足了存在感。
与此同时,与章越,王魁一并参加制科考试的苏辙突然患病不能考试。
韩琦亲自上疏,让苏辙与章越同例,一并推辞制科考试的日期,以示朝廷重贤之意。
官家同意了韩琦的上疏,将本在七月进行的制科考试,又延至了八月。
一时之间,制科未开考,但却因章越,苏辙二人两度将考试延期,都令汴京官员百姓对这一次制科考试充满了期待。
二苏早已名闻汴京,至于章越,王魁也是今科中翘楚,还有一位王介也是饱学俊杰。
这五人究竟有几人可入等?谁又能得敕头?甚至入三等?
时光转眼就至八月十七,制科秘阁考试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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